通常一个人在工作领域很qiáng势,雷厉风行,那么在爱qíng方面,这个人一定是弱到不行。这是个定律,经我观察和核实,准确率基本达到百分之85以上。英姐就是我观察核实的其中一个人,当然,英姐的专业领域不是打群架哈,她做什么的不能讲,她认识的人太杂,说出来的话,她被人ròu到的几率比我和景然还大。
那一天对我来说大有收获。我庆幸自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英姐陪她锻炼,让我遇到了景然。让我知道她和她的朋友说喜欢我。尽管景然并没有亲口告诉我。为此我欠了英姐一餐饭。我从没答应请谁吃饭,答应的那么迫不及待。
第七十七回 活出自己的样子
之后,每天又恢复了每晚和景然的晚安。上班时间在msn上看到景然的状态显示有空时,我会找她说几句话。景然是那种工作时一板一眼的人,有空的时候msn上就是有空,任何状态都如实的调整,开始的时候我不太明白是什么造就了她这么严谨的状态,知道她在维也纳上的大学后,我有点儿明白了,可能和在德语区待过有关系,有时候一个语言和文化的环境能够影响一个人的行事作风。
有时我会约景然吃晚饭。我们固定吃饭的地点基本就在她家附近的餐厅,她回家方便,她能在我注视下回到家,我会觉得安心。我喜欢那段从餐厅到景然家楼下的可以跟她牵手走着的路。
我没有再提起那一生相伴的话题。不是害怕拒绝,只是我忽然明白,有些话没有必要讲出口,我就这样陪着景然,慢慢的,她会发现,她和这个kid竟然一起了这么久,竟然一起了一生。她的一生有这个kid在左右,有kid的甜言蜜语、有kid注视着她的微笑,有kid牵着她的手,一生看起来很长,却就这样美好的度过了。当景然发现的时候,我一定会笑的很得意的把她揽在怀里,说:“景然,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傻呢。”
当人的yù求心减弱的时候,总会有什么发生,好的或者不好的,或者好的不好的一起来。
我在新地方工作的已经得心应手,和景然也保持着每日的联系,msn,简讯,电话,每周两次一起晚饭的相处模式。一切看来不需要改动的时候,王林从公司外地分部回了北京,我进公司的时候,王林已经因为不能胜任北京总部的工作而被调动到了外地,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又回了北京。果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我不把王林看在眼里,但是他对我的qíng感已经提升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了,其实,我真的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一些人是不具备反省和自我批评的能力的,我也不能qiáng求他什么。而且无法改变的事实是,无论他多么的讨厌我,之前在杂志社我有陆总的关系,现在的新地方,我仍旧有我爹的人际关系,王林仍旧只能靠煽风点火和传我的隐私以泄他心头之恨。
好在我们不在一起工作区,所以他能抨击我的机会并不多,而他在公司的人缘也并不那么好,一个因为工作能力不足被调去外地又拼了命挤回来的人,也没有同事想跟他走的太近。有时,在公司看到王林,我会觉得有些类似同qíng的qíng绪,人都是这样或者那样的活着,如果他不是这样一副嘴脸这样的xing格,或许他会活的更好些。不想看别人的脸色,却时刻找寻机会给别人脸色,提心吊胆又迫切需要耀武扬威的机会。他真的活的很累。
不过王林并不会因为我同qíng的目光而稍稍收敛。他不知道找了什么机会,和老总说我和景然关系亲密,有可能会泄露公司秘密给景然,还让老总防备我。这是老总的秘书告诉我的。老总把这事儿告诉秘书,我想,一来是他没把这个当成什么大事儿,二来是想让秘书放风给我,意思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新公司有吸烟的休息室,去顶楼抽烟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但是新公司的顶楼实在太高,我担心上去了之后一阵风就把我给chuī下去了,而且顶楼也不开放。老总秘书给我说了这事儿后,我去休息室抽了根烟,我实在不能理解王林这样起不了作用的折腾到底是为了满足他的什么心理。
自从王林回了北京,公司里我的传言开始慢慢的扩散,本来是没人和王林为伍的,但是人都有八卦的心理,那种想知道别人私事儿的心理与生俱来,而这种传播八卦的能力也是与生俱来的。于是,萧墨是拖关系进来的,她爸和老总的关系挺好、萧墨之前在xxx杂志社当编辑,追求主编,貌似还追上了、萧墨大学的时候就和富婆jiāo往,还被包养、萧墨是同xing恋,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萧墨叫人打过xxx的x总。这些还算是有些根据的传言,还有更不靠谱的传言,我不太记得了,也懒得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