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点小伤抱怨什么!”景芸嗔怪道,却拉过江文清的手轻柔地抚摸着。
“是啊,比起佐u来算是小伤了。”江文清看了我一眼,“你的头发……”
“其实,你可以无视它……”我还没说完就发现在场的三人都异常幽怨地看着我的那一头白毛。
“这个啊,这个,是染的,染的!”我连忙解释,看着璃梦越皱越紧的眉头,我不忍她伤心。
“什么染的?”琴棋书画走了进来,带了几件衣服和一碗粥,还有我的眼镜。
“我的头发啊。”我用力地指指,看到大家疑惑的样子,我又赶紧解释道,“就是像染布一样,我的头发是染成白色的。跟什么伤啊,什么病的没关系的。”
“gān吗弄成这样子?”璃梦伸手摸摸我的头发。
“因为,我那个时候正好走神了……”我纠结了,我那乌黑的头发啊。
“……”可以看出大家都无语了。
但在大家无语的时候,璃梦却扬起了一个微笑。
“那这个是什么啊?”江文清从侍书手里接过我的眼镜,因为看过我是把这个戴在脸上的,所以她也学着把眼镜戴上。
“等等……”我还没说完,她早已戴上了眼镜。
“好晕……”江文清赶紧拿下眼镜来,“这是什么啊?我刚一戴上就头晕目眩的。”
我从她手上接过眼镜,对她说道:“这个叫眼镜,你戴上会头晕是因为……你用错了这个东西了。”
我戴上了眼睛,转过头注视着璃梦那张倾倒众生的脸,慢慢地说道:“这个只有一个用法,那就是为了让我更清楚地看见我的璃梦。”
新年老鼠
琴棋书画坐在我的对面,脸上挂满黑线,几秒后,侍画张张嘴看看大家,还是没有说什么。又是几秒后,侍琴无奈地看看璃梦,最后璃梦只有出声。
“慢点,别急。”
众人晕。
“嗯……嗯……”由于嘴里还有食物,我只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我说,你几天没吃饭了,真是……好没形象……”估计侍书也想象不出什么既不伤我自尊心又能表达她现在内心的想法的词了。
我异常哀怨地看着侍书。
“唉,可怜啊可怜,寒风里晾三天,食不饱穿不暖……”果然,我这么一说侍书就沉默了。
“也不过三天吗?你怎么就弄得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侍画看到侍书吃瘪,上来搭话。
“没妈滴孩子像根糙……”我想也没想就把这句歌词给唱了出来,而且还是唱得那叫一个可怜啊。
其实何止三天啊,自从我回去以后,我在家里那几天都是小洛梨下厨,这胃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果然是没妈的孩子像根糙……
“切,我就不信你在移花宫那些人还不给你饭吃了!”侍画酸溜溜地来了一句。
“姐姐啊,我前段日子没在移花宫,我去试验生化武器了。”感觉到璃梦放在我背上的手一僵,我赶紧解释。
“你不在移花宫?”侍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是啊,你来的那天晚上我就被运走了咧。”我放下筷子,看看满桌的láng藉,我的胃啊,我总算对得起你了。
“那你去哪了?”听到我的话,大家明显都来了兴趣。
我看了看璃梦,她对了微微的笑笑,虽然她没说,但我也知道她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
我只好酝酿酝酿,不过这个有够复杂的,酝酿了半天,我幽幽地长叹一声:“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还没感叹完,脑袋上就挨了侍书一巴掌。
“说重点!”
“算了,侍书,她不想说就别bī她。”璃梦拉过我的脑袋,轻揉刚刚被侍书打的地方。
“呃……”其实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好。
“好了,大家也早点去休息吧。”璃梦说完之后,琴棋书画开始收拾桌上的láng藉,边收拾还边拿眼瞪我。
其实,我用餐的地方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她们最最最爱的小姐的房间里,结果一不小心就弄得满是食物的味道。唉,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