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敲门人使劲摇我,“醒醒,醒醒。”
这摆动幅度有点大,导致我的瞌睡虫没抓牢我,被甩飞了1/3。
我半睁着眼,看了看,原来是江文清这个混蛋。
“gān什么啊?!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去dòng房,跑来找我gān什么!”我困死了,讲话的时候不住的打呵欠。
“景芸想要听我唱歌,所以……”江文清yù言又止。
景芸想听歌,你半夜过来鬼敲门?!我头上bào出了青筋。
“你随便唱几句,让我回去jiāo差就行了。”江文清有点着急,“再说这么晚了,我们俩这样子站在一起不好……”
不好?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因为夏天热,所以我是脱光了睡的,现在就随便拿了件随便穿了下。再看看她,同样的衣冠不整,是非常的衣冠不整。
我qiáng打起jīng神,仔细看了看,“你身上怎么有小红点啊?”借着月光,我可以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那一块雪白的肌肤上有……这个应该叫吻痕,也可以叫糙莓的东西。
不意外地看到江文清脸又红了。
“你不会是推到不成反被推了吧?”一有八卦我jīng神又好了点,瞌睡虫又飞了1/3。
“啊?”江文清脸又红上了几分,“因为……因为景芸她想……所以……那个……我……”
“还真是推到不成反被推啊。”八卦完了,那1/3又回来了。
“你先不要说这个嘛,我都出来这么久了,你先随便唱两句,我还要回去的。”说着江文清就着急起来了。
现在被江文清摇走的1/3瞌睡虫又回来了。
“唉,你……你先别睡啊!”江文清一着急,抓过我就运起轻功就往景芸房间飞去。
到了门口,还在迷糊的我就听到这么几句。
“我把人带回来了……”
“算了吧,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你晚上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不累不累,我现在jīng神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梦呓,我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我去拿鹅毛笔给你写歌词。”
“哦,快去吧!我在这等你。”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是叫我快去,快去――睡觉啊~
于是,我边睡边走,远远快去好像梦游一样。
“她这样没问题吗?”景芸担心地问。
“没事的吧,她刚刚都能……好好跟我讲话,应该是醒着的。”江文清看我一眼,又想起刚刚在我房间门口我八卦她推到不成反被推的事。
“进来在屋里等吧。”景芸把江文清拉进屋,门一关。
夜深人静,新婚之夜,俩人独处,暧昧气氛,红心直冒,正值这二人jīng神旺盛的时刻,于是在这种qíng况下产生了最合理的事qíng――巫山云雨。
上述qíng况结束后,最合理的事应该是躺在chuáng上睡觉了。
于是乎,还在梦游的我……怎么办?
星空下,偌大的秦湮楼里,一人影正以平常人走路的1/3速度前进着。
在这个时候只有我这个被遗忘的可怜人才会以这样的速度走在这么黑漆漆的走廊里。
走啊走啊,我停在了一道门前,用头一撞,门……没开,我……没醒,不过房间里的人倒是醒了。
“谁?!”
半天也没得到答复,房间里的人站起身来,开了门。
随着门被打开,我自然而然地走了进去。
“佐u?!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那人惊呼一声。
“嗯,嗯。”我走到chuáng边,把本来就没系紧的衣服一拉,再随便一丢,倒在chuáng上不省人事。由于我实在太困了,所以没有发现这散发着淡淡清香味的chuáng不是我房间的那张。
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则是尴尬地看着我光滑的脊背,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有叹息一声,帮我盖好被子,犹豫了下,那人也钻进了被子。
月光透过窗户照she下来,那个人借着月光用目光细细地描绘眼前这个熟睡时如婴孩一般的人,最后还是不敌睡意。在临睡前伸出手去抱住眼前的这个人,往她的怀里缩了缩,脸颊贴上赤。luǒ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的安详,却又不一样,反正是令人很安心的感觉。嘴角噙着一抹笑,那人也深深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