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在21世纪的那个社会时,她暗恋着那个女孩3年,却始终不敢开口一样,而那种单相思的苦楚又憋在心里,她不敢对父母说,也不敢告诉朋友,更不敢向那个女孩诉说,她眼看着那个女孩开始和男孩子谈恋爱,她的心也渐渐痛苦到了极点,但是所有这一切她都必须憋在心里,她憋的很疼,很疼,疼的她想把自己的胸膛撕裂,把心掏出来chuīchuī风,感觉只有这样她的那股憋闷与疼痛才会减轻。她想把自己灌醉,然后可以忘记一切,但是她不敢喝,因为她怕自己喝醉之后会把一切说出来,那么父母和所有人就都会知道她的秘密,平日里她听到人们咒骂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是那么的难听,态度是那么的鄙夷,吐沫星子仿佛都能把人淹死,她不敢想象她的父母和朋友知道了会怎么样。所以,她没有喝酒,她去找了最gān最辣的大蒜,她不停的吃,尽管辣的她满脸通红,嗓子和舌头都疼的象火烧一样,她还是不停的吃,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好过一些。
所有的痛苦她就这么一直闷在心里,又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子衣的面上,总是挂着一丝忧郁。穿越到唐朝,对她来说也许是个解脱,给她一个表露感qíng的机会,那个可以表露的人已经出现了。君然,子衣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清楚无误的明白:自己喜欢她。
可那丝忧郁还在,因为她本xing再潇洒,再帅,再象个翩翩公子哥,她始终是个女人。君然,你能接受这样的感qíng吗?我可以告诉君然我的真实身份吗?君然不接受怎么办?这是她最害怕的事qíng,这种恐惧从21世纪一直带到了唐朝!
子衣的手不由开始颤抖起来,她痛苦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
“子衣至其门而不入,似是于礼不合罢?”这温柔而带点戏o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般惊醒了正在苦恼中挣扎的子衣,也将她从无边的痛苦中拽了出来。
子衣一怔,看着嫣然玉立在院中一身白衣的君然,突然想起方丈说的“顺其自然”,心qíng为之一松,呵呵一笑踏步进来。
5 呆 子
“君然小姐……夫人近日可好?”
“母亲已好了许多,刚刚喝下药休息。”
“伯母身体能恢复,真是大喜。……君然小姐脚伤可有痊愈?
半晌也未见君然答复,子衣心中疑惑,只见君然立于她闺房外窗前,带着柔柔的笑意,眼睛却望向院外。子衣也立在那里向外面看,但院门口明明什么也没有。
君然忽而转过头来望着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子衣感觉君然心qíng很好,于是,也莫名的跟着开心起来。
“我在看呆子。”君然柔柔地望着她。
“呆子?”子衣呆了一呆。
“是的,每晚都有个呆子呢。不过,呆子让母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呢。”
每晚都有个呆子?子衣望了一眼院外,从君然的窗前向院外看,如果在月光下,应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守在院门口的自己。顿时,脸上仿佛火烧一般燥热难当,恨不能立刻找个地dòng钻进去。唉,不用看,某人肯定现在是脸红脖子粗,连耳根都红透了。
汗,狂汗,台词呢?台词呢?
“我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了,不知有没有呆子肯陪我出去走一走。”君然低下头轻轻的说。
子衣欢喜的一把握住她的手,“君然,我们出去走一走。”早忘了刚才自己有多窘了,唉,脸上红云可还没下去呢。
不过这时候,某人坐在马车里,象色láng一样盯着身边的美女,脸上的红云没下去,刚刚那是窘迫的了,现在则是兴奋的了。
子衣雇了一辆马车,又找了个赶车的(嘿嘿,偶现在上着班,有一份优厚的待遇),载着自己和君然去城外踏青。
“君然读过不少方外记载,言天下一共七大洲四大海,各种人相貌风俗皆不同。却始终猜不透子衣是从哪个国度来的?”君然询问的望着子衣,温婉的面容对着某人一副深qíng痴迷的色láng相。
子衣晃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我那个国度叫中……国,是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国度,它跟你所读到的任何记录都很不同。”
“愿闻其详。”
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君然说,人们造了一只三间房大小的铁鸟,那铁鸟能在天上飞,一柱香功夫能飞几百里;还造了个样子很象毛毛虫的很长很长的东西,而且那很长的铁毛毛虫能一次载动几百人到另外一个地方去,最厉害的是一个叫磁悬浮的尖嘴毛毛虫,它能在一瞬间象条蛇一样嗖的一下就过去了;最常用的是个很象甲壳虫的车,那车比唐朝的马车多了两个轮子,但是铁甲壳虫的速度要比马快几十倍?晕,这好象成了动物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