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呢?刚刚还在,怎么转瞬就不见了?那股馨香还留着,我甚至真真切切的鞥感受得到她在,可是,她在哪里?
“杜谨……杜谨!”
醒了。
又是一场梦,醒来还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满眼的白色,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脸上又湿乎乎的,好难受……
“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
我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因祸我得福
我傻了……彻彻底底的傻了……
“感觉好点了吗?”谨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手里,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我的脸。
“你看你这身体,都虚成什么样了,一个劲的出汗!把自己累成这样了,睡觉都不得安宁,还说梦话……”谨笑着,又开始擦我的手。
我宣布我傻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
……
谨摸了摸我的头,手好暖……“嗯,没发烧,应该没事!怎么样?觉得哪不舒服?”
……
“怎么了?”
……
谨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笑了,站起身,我一把抓住了谨的手。
“我不走,我把毛巾放好!”
我松开的谨的手,呆呆的看着她,我相信,我的样子一定有够傻。
疼,突然而来的疼痛撕裂了我的意识,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别动弹,好好躺着,刀口疼了?还是里面哪觉得不对劲?说话呀!”
看着谨一脸焦急的样子,那份担忧分明的挂在了脸上,内心一股暖流。
“你怎么来了?”我淡淡的说。
谨笑了,是在笑我傻还是在笑我呆?哎,笑话就笑话吧,我也算见识了自己傻了吧唧的样子了。
“你爸爸给我打电话,问我XJ医院有没有熟人,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说你急xing阑尾炎手术,我就过来了!”
谨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去却知道,我们相距的距离,即使坐飞机也要2-3个小时,谨却在我手术10个小时之内就到了,她是在怎样的奔波和忙乱中度过了这几个小时。
“还好不是旺季,不然,准买不到票,我发现你小子真是命大啊!”谨笑着,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
不是我命大,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运气最好的家伙了……
心里一阵甜蜜,胃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抽抽……
我赶紧坐起来,一动,刀口又开始撕裂般的疼痛开来。
谨赶紧从chuáng底下拿了个塑料袋,递给我,然后坐到我背后,一只手环过我的腰,帮我捂住刀口,另一只手帮我拎住了袋子的一头。
“把这只手放下,打针呢!”谨轻轻的说。
“慢一点,别用力……好些了吗?”
吐……我的世界从什么时候开始充满了呕吐的味道呢?
看样子差不多了,谨轻轻的松开了帮我捂住刀口的手,从侧身拿了瓶水。
“慢慢喝,别咽,漱漱口吐出来,千万别咽啊……你现在还不能喝水。”
漱完,谨小心的扶着我躺下,把袋子拿了出去。
我实在是窘……哎,竟然把自己这么落魄的一幕都展现了出来,破坏我的形象啊……
没一会,谨进来了。又重新坐在我chuáng边。
“能忍住就尽量忍着别吐,你胃里什么都没有,胆汁都吐出来了,哎……怎么病成这样了,傻小子!”
谨摸了摸我的头发(说起头发我就汗,从小头发就没超过8毫米),然后说了一句让我郁闷至极的话。
“看你这头皮屑啊!”
我昏,挺好的一意境……
“哦,我来之前给你打电话了,一个女孩接的,声音挺好听,她说你在手术室还没出来!”
女孩……昏,Amy。
“那是我同学,她和另外一同学一起把我送医院来的,另外一个回去找辅导员汇报qíng况去了,接电话的是……Amy!”
“哦!我想着可能是她!”
冷眼的看着谨的表qíng,还好还好,没有什么异状。
想想……不对?
“Amy为什么没给我说啊?她就说我爸来电话了,还有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