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huáng药师重重哼了一声,“等你听完有命再说。”
洪七公浑不在意,盘腿而笑。
席红衣却忍不住了:“七哥……”
洪七公对她温和一笑:“对不起啊,我可以为你去死,却做不到把你再拱手让给她。你我已经这把年纪,所剩时日无多,我不想再错过。所以,我要将你们所有人都安全带出去,然后,她们双宿□□,你跟我……□□双宿。”
“七哥……”席红衣含泪,摇头。
“没事,当年我能为你舍下这根手指,今日就能为你舍了这条命。”他眼中的笑意,闪动如星辰。
就连我,都为之动容。
记得,在书中洪七公是断掉一根手指的,huáng蓉曾经好奇,问过那根手指为何而断?
洪七公回答的是:因为自己太过贪吃,一闻到佳肴香气就食指大动,挪不动脚。有次因贪吃误事,造下了不可弥补的过失,所以把这根手指剁了。
如今开来,这断指……竟跟席红衣有关。
我动容望向席红衣,希望她接受眼前这个热血男子。
然而,席红衣只是哭着摇头:“没用的七哥,我的心里,这辈子只装得下主人一人。”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我不要你的心了,只要你的人。我相信,她跟瑛姑能有多幸福,我就能让你有多幸福!”洪七公豪qíng万丈。
然而,我已经理解:为什么席红衣固执地选择我,而不肯选择他了。
纵然他肯为她付出一切,却终究不懂女儿心思。他给的是占有与保护,却不是贴心的关怀。
我突然有些醒悟:为什么社会发展到后来,拉拉越来越多?因为社会越发展,女xing自我认知越qiáng,也就越在乎自己心灵上的舒适。相比于几千年来习惯了高高在上莫名有优越感的男人们,女人和女人之间,反而更能理解,也更能真心体贴……
当然,如果一个男人能做到洪七公这种程度,也算对得起那女子了。只是现实中,男人们更多的只是苛求,却不肯对等付出……不管是古代的三妻四妾,还是男尊女卑。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站立场。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分,席红衣和洪七公也一样。
或许曾经的洪七公是体贴的,只是如他所说,如今已半截入了huáng土,有些生命里的传奇,再不争取,就没机会了。
只是,恐怕我也是席红衣心里的传奇……她,亦想争取我呢。
唔……一场孽缘,几段纠结,怪不得以前的林朝英要沉睡,尼玛太麻烦了好么,还不如去好好睡一觉!
我抬抬手,虽然苏/软/无/力,但还是勉qiáng能抬起示意。
席红衣最关注我,也最先发现,凑过来:“主人。”
我虚弱地用手指蘸着杯中的茶水,在桌上轻轻写了一句话:问她可愿跟我走?
席红衣点点头,朝瑛姑问:“我们主人问你,可愿跟她离开?”
瑛姑咬牙:“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就算死,也要爬到她坟墓外再死!”
“……”我叹了口气,按着心口,缓缓写:那,随她吧。
我纵然在现实中是个loser,在穿书里也处处被压,但,从不乞求爱qíng。
☆、第99章 奇葩芙
出了桃花岛,我整个人几乎虚脱。这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感qíng上的。
没有了我这个借口,洪七公自然也不好再跟huáng药师争女人,毕竟不能过分。毕竟,huáng药师也是他徒弟huáng蓉的亲爹。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啊:看那huáng药师当时看huáng蓉的神色,不似爹爹对女儿啊。
这对父女,还真奇怪……记得在she雕里,huáng老邪是很疼huáng蓉的,经常想让她回桃花岛回到自己身边。可到了神雕,huáng老邪却是躲着huáng蓉走。
以前看书不觉得,如今想来,确实有些古怪。
当然,现在不是思考人家古怪的时候,我自己的是事qíng还没扯清楚。
经过了在桃花岛的各种表白,我和洪七公、席红衣三人,等于将自己剥了个gāngān净净:谁的内心什么想法,全说出来了。
以前虽然都知道,但横竖还能装作不知道。可如今,既已说出口,便是装也不能再装了。只能面对、选择。
洪七公倒是个真男人,知道自己无望后,也没有拂袖离去,而是发动丐帮给我遍寻天下灵药,要解我身上之毒。并且,为我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