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千言没听过‘烧蛋取唬’这个词儿,因问道:“具体是怎样?”鱼愚道:“老人让我握住一个jī蛋,往jī蛋上chuī三口气,烧香念咒,把jī蛋投到燃烧的谷糠中闷熟。”
师千言来了兴趣,追问:“然后呢,然后呢?”鱼愚在师千言怀里蹭了蹭:“这是什么道理,我都害怕的要死了,你反倒听得来劲了?”
师千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是对你小时候的事qíng感兴趣嘛。”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有一句歌词这样说的,旧故事都给我,弥补往年,还未遇上的可爱画面。”
鱼愚终于露出了笑颜:“你学我?jiāo学费。”师千言深深吻了她一口:“可以了吗?”
鱼愚摇了摇头:“不够,不够。”师千言又亲了她的唇一口,深qíng的说道:“宝贝,不管发生什么事qíng,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鱼愚听得心里暖洋洋的:“还是不够,我想吃奶。”师千言愣了愣,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拍了拍她的肩膀,故意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倒牛奶。”
虽然亮着灯,鱼愚仍然很害怕,紧紧的抱住师千言的腰:“我不吃奶了,你不要走。”师千言回过身来,抱着她:“我不走,那你继续讲故事,我爱听。”
师千言温暖的怀抱令鱼愚安心:“闷熟的jī蛋要趁热剥开,然后你会发现jī蛋的形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师千言听得聚jīng会神:“什么变化?”
鱼愚的右腿已经陷入师千言两腿之间,手轻轻撩动师千言的睡裙:“jī蛋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些各样的形状就是不同的妖魔。”
鱼愚这么大的动作,师千言怎会没有感觉,但只要鱼愚能忘却心里的害怕,她愿意配合:“然后呢,然后怎么做?”鱼愚恶趣的笑了笑:“然后我该吃奶了。”
鱼愚将师千言的睡裙推了上去,含住一颗rǔ#头,轻轻的摩挲、用力的吸允,师千言发出làngdàng的轻哼:“坏家伙。”双手搭在鱼愚的肩上,仍由她胡作非为。
鱼愚吃了一会儿奶,感觉师千言的身子逐渐发烫,翻身压着她,右腿膝盖顶着师千言的花蕊,轻柔的、来回的摩擦:“然后yīn人将一小块纹银放入蛋中……”
师千言咬着唇,双腿夹紧:“宝贝,继续说,不要停。”鱼愚的膝盖继续摩擦,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老人拿着jī蛋在我肚子、胸口上滚动,嘴里咿咿呀呀念着咒。”
师千言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拉下鱼愚睡裙的肩带,伸手抚摸鱼愚的rǔ#房:“然后呢?”鱼愚身子颤了颤:“然后老人用一块黑布,包裹一些拜过香念过咒的米粒……”
师千言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开始脱鱼愚的底裤,纤细的手指在芳糙萋萋地游走,鱼愚不知道怎么就沦为被动了,发出颤抖的呻#吟,忘记了继续讲故事。
师千言微微微微扬起身子,轻而易举的含住鱼愚的一颗rǔ#头,轻轻咬了咬:“怎么停了,继续说呀。”
鱼愚深吸一口气,女王陛下这是要反攻的节奏呀,这亮堂堂的,多羞人呀,得想办法掰回来,她正在想办法,师千言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师千言跪在chuáng尾,鱼愚跪趴在她身前,如此一来,鱼愚的私密禁地便赤#luǒluǒ的呈现在师千言眼前,鱼愚想闭拢双腿,师千言却qiáng势的命令:“不许动,继续说。”
鱼愚羞的无地自容,伸手去关台灯,师千言的手指滑了进去:“叫你不许动,你还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鱼愚的声音略微变调,收回了手:“你已经不客气了。”
师千言满意她的表现,在她的屁股上咬了一记:“继续讲故事,没叫你停不许停。”鱼愚咬了咬唇:“后来老人用一根黑线,将小包裹吊在我的胸前,然后我就好了。”
师千言皱了皱眉头:“这样就讲完了?”鱼愚想要反攻,直起身子、扭着头:“是的,讲完了。”姿势改变,师千言的手指自然就滑了出来,而她的心里竟有一点失落。
还好师千言拿定主意要大翻盘,故意冷冷的说道:“我没叫你停,换一个故事,继续讲。”双手从鱼愚腋下伸出,握住鱼愚的rǔ#房,埋头亲吻鱼愚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