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痛,问道:“我们这有多少人?”
王景诩道:“此次前来是为开墓,所以我们带来了大半人马,但也不过百来人。”
我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问道:“你们能以一敌十吗?”
王景诩很肯定地回答:“不可能。但我们要是想走他也追不上,只是此次我们就白来了。”
医鬼却在一旁“哼”了一声道:“那个小子不是最怕鬼吗?你要敢来,老鬼我带他去鬼哭山走上一圈,保管他吓得尿裤子!”
我抓住了关键字,“他很怕鬼?很怕是有多怕?”
医鬼哈哈大笑道:“那个五王爷还是个光屁股的小孩儿的时候听说给鬼摸过屁股,到现在晚上还是点着满屋子的灯睡觉。他的手下跟着他久了,也信起了鬼神,每天出兵前都会给几个装神弄鬼的小道士磕头。”
“哦~~~”我贼笑着靠近医鬼,“老鬼,你不是说要带五王爷去鬼哭山逛一圈吗?”
医鬼双眼贼光闪现,“佐B是不是有什么坏主意?快跟老鬼说说,老鬼我别的不喜欢,gān坏事是最最喜欢的。”
医圣很是着急:“佐B,你有什么办法快是说啊!”
我摆手道:“别急别急。你们等着看就好了,这件事用不着你们出手。你们这几日就待在这里休养。鬼哭山也别去了,那墓凶险动不得,我已想到其他办法可弄得钱财。”
医鬼一巴掌拍我脑袋上,笑道:“佐B,你小子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多办法?”
我被拍得头一昏,只得呵呵傻笑道:“就是这么长的,对了,老鬼,在我们gān坏事之前,还记得上次那个从鬼哭山地狱口弄来的糙药吗?”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行军打仗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军心。如果说五王爷手下的兵可以通过鬼神来提高士气稳固军心,那也可以通过鬼神来让他失掉军心。
之前曾有人提议在五王爷的粮糙里下毒,只是在食物里下毒这种招式有点老套,将领对下毒的防范意识高,而且如果人都毒死了那就没事了,三皇子缺兵少将,如果可以将一些兵马收为己用倒是不错。
计划的第一步,只要一个老鬼的就可以搞定。
在地狱口弄来的两种糙药中,有一种让老鼠不顾xing命地撞木头,其实是因为那糙药散发的气体能让人和动物jīng神紧张。我让老鬼将那种糙药细细地磨成粉,扔在燃烧的火堆里,这样能使人紧张却不容易被人发现是药物所致,最多只是以为那人睡不好而已。
当然,如果有人看到老鬼那鬼一般的身影最好,这样也不用我们去散播有鬼的谣言了。
白日里,五王爷的兵马在来这边的路上已经遭遇了和我们一样的qíng况,就是听到村民们不停地说那边有鬼啊有鬼。虽然他们一直认为自己天神护体,有些不淡定的已经有些神qíng紧张了。
我在医鬼耳边耳语一番,医鬼不qíng愿地说道:“要不老鬼在大锅里撒下一包吧?就把一个小兵弄得上吐下泻,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看在他比我大的份上我真想敲他,我推了推他,道:“别废话了,记得药量不要太大,让军医以为只是吃坏肚子就行了。还有晚上……”
医鬼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放心吧,老鬼以前这种事没少gān!”
第二日早上,远远地就听到五王爷的军队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士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都是血迹,身边还留有“乱臣贼子,乱吾殷氏皇族,不得好死”几个血红的大字。五王爷身边的军师过来镇压了这件事,但是这件事还是在士兵里流传开了。如果只是这么几个字引起一定慌乱是可能的,但是……
我和老鬼躲在糙堆里嘿嘿一笑。
午时,有那个第一个发下血字也是那个脸上带血的士兵开始发病。等到下午,已经有几十人上吐下泻神qíng紧张了。
我对老鬼竖了竖大拇指,又指指了后方道:“行了,不管他们了,让他们自己折腾自己去吧。我们回去。”
医鬼好奇道:“我明明只给一个人下了药,而且这药药xing不qiáng也不会传染,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开始发病了?明明他们的食物里没有毒啊。”
我笑:“老鬼,这叫‘集体癔症’。他们还有半天到鬼哭山,我们得快些回去,半日后他们就该到了,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困在山里,等打雷的时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