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了命,傅白芷捂着发疼的喉咙,有些吃力又贪婪的喘息着,而当她回神想要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花魁和寒绝院的两个人竟是早就消失不见了,整个观月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身体的不适让傅白芷弯着腰坐到观月台中央的桌前,将桌上放着的果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她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虽然脖子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大碍。当她准备下楼找花夜语之际,那观月台的门口已经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回头望去,傅白芷早已经忘了之前的危险,而是痴迷的看着来人,神qíng恍惚。
或许是因为担心自己赶得太急,花夜语的气息有些不顺,就连放在帽子里的长发也散乱的露出了一些。她站在月台的边上,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半弧形的圆月成了她的背景,再闪亮的星星也不及她眼中的光亮耀眼。这般看着,傅白芷忍不住快步走上去,将花夜语抱住。
“语儿可是想我了?”傅白芷没有刻意掩饰,因为她知道脖子上的淤痕早晚会被看到。感觉花夜语的身子微微僵硬,继而伸出有些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很轻,像是在用羽毛抚弄自己肌肤,生怕弄痛她一样。即便花夜语不说,傅白芷却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疼惜。
“阿芷,对不起,我来晚了。”早在傅白芷跟随那花魁上楼的时候,花夜语便感觉到了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这份不安也越发的qiáng烈。她本不想大惊小怪,便想去馆外透透气,谁知才刚出去,便看到了悬在观月台外面的傅白芷。这一眼让花夜语的心跳漏了几拍,她不理管中人的阻拦,拼了命的朝着观月台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傅白芷就会被人所害。
然而,当她上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这人坐在桌前喝酒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营造的幻觉,唯一的证据,便是傅白芷脖子上的淤痕。花夜语很愧疚,若方才她执意跟来,便不会有这种事,她不敢想,若对方真的要让傅白芷死,自己此刻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她。
“和你无关,不要总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便知道她又多想了。回忆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傅白芷不禁有些后怕。她不知方才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戾气却真真折煞了自己。而且,就连寒绝院那两个老者都对她毕恭毕敬,其身份和地位自然不会简单。她口中所说的映寒傅白芷并不相识,但看样子似乎也是寒绝院的人。
想到这些,傅白芷不紧皱起眉头,如今的qíng况是越来越乱。本来在原著里没什么戏份的寒绝院竟然如此活跃,而今晚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更是让她焦头烂额。被这样一个qiáng势的人盯上,且还是第一次见面便想要杀自己的人,傅白芷越发觉得如芒在背。
“还疼吗?”虽然傅白芷表现的无所谓,花夜语可是心疼极了。见她低着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的脖子,时不时的伸出小舌舔过淤痕。傅白芷只觉得自己被这舔舐弄的燥热极了,一股子不该出现的yù望在这个时候占据了她的心。
花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美丽勾人的,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她的衣衫因为方才的跑动大敞四开,露出红袍之内的白月色里衣。如今这观月台就只有她们二人,以星月为背景,美酒和恋人相伴。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傅白芷忍不住勾起唇角,转身将桌上的一壶酒拿起来灌入口中,也不管花夜语诧异的表qíng,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果酒的香醇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还掺杂着恋人熟悉的味道。傅白芷很喜欢花夜语身上的气息,六年前就像是香浓的奶油蛋糕,而如今,在甜蜜之中又加了一丝淡淡的药糙香。qiáng势的吻着她的双唇,将她口中的所有甜蜜汲取。最开始花夜语还会努力的想要夺回主权,可不需多时,便会瘫软在自己怀里,无力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肩膀。
“阿芷,你的伤…”虽然被吻得失神,花夜语却没忘记傅白芷脖子上的淤青。见她摇了摇头,把手放在自己唇上,花夜语深吸一口气,只因为傅白芷的手已经穿过外袍来到她胸前,抚摸着她被缠胸布包裹着的浑圆。那布条虽然厚实,却耐不住傅白芷的挑逗。感觉在布料中央凸起一颗小小的果子,傅白芷满意的笑起来。
“语儿这里好硬。”拇指和食指衔着那峰峦之上的尖端,一点点揉捏撕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这般做了之后,那颗小红豆变得更大,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