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夏洛,幸好她进长老堂之前将自己的两个储物戒收了一个在怀里,所以长老堂的人只收缴了自己手上带着的那个储物戒,里面大多是书籍,也有些糙药,但是自己炼制的丹药,以及在乔沐师父那边采的糙药,还有贵重物品可都在自己怀里的这个戒子里。
于是受罚的十天里,除了láng狈的第一日,之后的夏洛靠着药物,打坐,调理好了之前家法留下的伤,甚至是在最后两天里还能舞舞双刀打发时间,然后还莫名的升了一级。
当夏洛神清气慡的再次站到长老堂内,五位长老无一不对夏洛侧目视之。
“看来,真神并不怎么愤怒啊!”较十天以前,夏洛不但jīng神好了很多,接下来只有两件事就可以彻底解决问题了,她不但没有害怕胆怯,坦然从容让她此刻轻松到可以和长老们开开玩笑,打打趣了。
真神或许不愤怒,不过五个长老愤怒了,于是夏洛很快就被绑到了族内祭祀集会的中心地带,由五位长老亲自执行剜刑。
其实说是剜刑并不正确,因为就五位长老那种做法已经超出了剜刑的范畴了,简直就是凌迟嘛,那小刀,割了一片又一块的,见夏洛一声不吭,几人像是和夏洛杠上了,不停换人,不停刮,已经不单单是手臂大腿了,腹部也难以幸免,最后刀子在指向夏洛那毫无血色可言的脸上时,有人叫停了。
“够了!”不得不说,夏洛无声的坚qiáng,一次有一次的震撼着泰的心,从夏洛回来领罚开始,她从未喊过疼,连哼哼都少有,她只是紧要牙关,默默承受和忍耐。
长老们的行刑时间已经半个小时了,夏洛从一开始的嘴角带笑,到现在毫无血色却依旧毫无畏惧的坦然面对,这换了是他都不一定能做到,而他的女儿,这个他亲手推向死亡深渊的女儿,却做到了。泰有些心痛了,为自己这个刚发现不久就要失去的女儿。
“不是说还有个刑罚吗?进行下一项吧!”泰希望夏洛能够走得体面些,不至于面目全非,而且,忽然之间,他不希望夏洛受太多的罪了。
看到五位长老退下了中心处临时搭建的刑台,执鞭之人紧接着就要上场,泰有些坐不住了,拦了执鞭之人,夺过对方手中的荆棘鞭,泰决定自己动手。正如墨说过的,自己家的人,见不得别人动手。
泰走到夏洛面前,隔着六七米的距离和夏洛对视,在夏洛虚弱一笑的示意下,泰刚要踏前,异象出现了。
一股莫名的气压从天压降下来,让泰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抬头,看到的正是黑白混搭的物团迅速下坠直至落地。
“轰”的一声后,无形的气流像波làng般dàng漾开来,而气场的正中,白色的外套混着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飘dàng,暮茗神cao着手,霸气的藐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冰冷的声音从她嘴里飘出,“我的人,谁敢动?”
“亲爱的茗,你能在‘我的’之间加个‘们’吗?这样我们很没立场耶!”花颜羲讨打的声音也在围观人群的后面冒了出来。
面对众人不太友善的瞪视,花颜羲笑得自然,甚至还伸出手,挥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叫喊着:“你们好啊!大家好!哇唔~这位,呃,分不出公母的朋友,你的毛色不错嘛!保养得很好哦!银中透着丝丝的蓝,啧~真是太漂亮了!哦~那边的朋友,你的皮肤很水嫩哦~哎呀,这位仁兄,长得算是一表人才了,可惜了,gān嘛绷着张脸呐~太掉分了嘛!喔吼吼~这个好~小láng耶!虽然没有你的那只手感好,毛色也没你那只白,不过……诶~茗,我也弄只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你个花心颜,拿一次你不耍宝会死吗?会吗?拜托你看看状况好不好,总说我白目,我看你才是最白目的那个!”
“哎哟,乔木头,你还不是一样,拿一次不和我呛声你会死吗?会吗?拜托你,不要把我和你拿一起比较好不好,我俩不在一个高度,好吗?”
“呸!谁稀罕!”
“谁应谁稀罕呗!”
“自恋鬼!”
“那你还稀罕!”
“稀罕你个鬼!”
“哎哟~!要死了,乔木头,你那么直接gān嘛,我还没做好准备呢!你就这么直接的跟人家表白,人家会不知所措的!”
“花颜羲,你信不信我砍了你!”
“唉~还真是相爱相杀,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