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说过,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你们两个”
“所以嘛,我们没有现身让你看到啊!就事论事而已嘛!你自己不会教儿子,还好意思把责任推别人身上,我们倒是要听听,你的道理是怎么个道理啊!”
“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过问。”
“谁关心你的家事啦!我们是跟着我们家孩子来的好不?”
“乔沐?!”泰无语了,他早该想到,依那俩人的个xing,能有什么创新?“领着她速速离开,我可以不计较。”
“可是……”乔沐不知道此刻自己该不该cha嘴,但是她还真怕自己被自家师父们领走了,那其他人怎么办?她可不要临阵脱逃,“你儿子腹部还有后腰的那两刀是我捅的。”
“找死!”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骄傲的银láng族长,面对几个后辈,还是几个跟墨死有关的后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敢!”这是俩女声重合。
“伯父!”这是一个男音,顺带的,一个人形男子挡在了泰和乔沐之间,对着泰单膝下跪行着族礼,“奈有话要说!”
此时出来发话的,为银láng族三零下才俊中排名第二的奈,没错,也就是打小领着小团伙欺凌打压夏洛的首脑人物,啊,忘了说了,他还是夏洛的未婚夫,四长老的大儿子。
那两道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声音,别的年轻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但知道,还一直恋恋不忘的惦记着,虽然当时他年纪小,但是他一直记得那两道身影,正是那两道身影,他才会踏上力量为尊这跳路,对墨尊敬,对夏洛百般刁难。同时也对那场早就安排妥当的指婚极度反对。
不过夏洛并不是在年满二十和他的结婚礼上回来的,而是带着让他不敢置信的消息和墨的尸身,这颠覆,让他花了不少时间来消化和接受,看着夏洛在行刑台上的淡然自若,他和泰一样,突然生出些许的不舍来,又被自己这突生的不舍给怔住,一直愣神到暮茗神等人的出现,才回神,还没从几人对话中整理出个头绪来,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同时,也记起了自己的职责来。
“说!”泰的理智在怒气被打断的瞬间还是回笼不少,再看台上的图比,已经不若刚才那般必杀了,不过寒气混着杀意并没消失。
“奈,请战!”简短的三个字,却很好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图比知道,这个名奈的,就是她们在此要打的第一场了。
泰犹豫了,族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这暮茗神可不是一般人,不说之前爆发出来的霸气和以往见着的战神族不同,就当她只单纯的战神族人,这都不是奈能应付的,可是,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自对战,这不不管怎么都说不过去,更何况,那两个死女人还在某处盯梢着,他也不好出手,战与不战,这还真是个问题。
“族规!”就在泰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应答奈的请战时,有一个声音在这安静的时刻响了起来,“第七卷 第八十七条,也就是银láng族第二十八任族长在五位长老的认同下添加的规定,凡私闯银láng族滋事者,公平对战,胜者提要求。她们图比既然到了这里,银láng族按照族规,应派出数量等同的勇者,进行公平对战,然后再来讨论该如何,对吗?银láng族的四长老!”
说话的是夏洛,她本来意志力就属于qiáng大那类,还一直让蕾宁做着治疗,昏迷时间自然长不了,转醒后就看到奈请战,脑子一转,就立马做出了选择,此时话语之中无一不将自己排开在外,不管是图比,还是银láng族,都没有将自己含括进去。
夏洛的一席话让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淡去了不少,不过气氛也没到其乐融融的地步,大家都望着夏洛,没有说话,各有所思,尤其是被夏洛点名的四长老,族内专门负责族规的四长老,看着夏洛的眼神是说不出的纠结。
打破沉默的还是图比这边的花颜羲同学,只见她松开紧皱的眉头,上前掰过夏洛和四长老对视着的脸,然后挑起对方的下巴,捏着对方的鼻子,以嗔怒的语气说道:
“小洛洛,你这是bī着我当这么多人和你翻旧账吼~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之前那些七七八八的烂帐我就先不说了,就说你刚说的那番话,怎么,你打算脱团咯?什么自我意识绝对服从小队?什么绝不散伙?什么绝不退团?你倒是给我们大家说说,你现在做的哪一样和你自己当初说的相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