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qíng那就不想了呗,杜薇薇吐了口气:“不说这些了,说点以后的事qíng,办公室的除了那个没来的,恰好都是半妖和妖,本来想相敬如宾的,不行了呢。”
杜薇薇看着易尸体的伤口,她又笑了:“我不是恶多么,那我就想想怎么算账吧。先要妖源,然后呢,要nüè杀,怎么nüè杀呢,最痛苦的方法,俱五刑?刖刑?cha针?呵呵,都不行呢。”
杜薇薇很累了,她到现在还是笑着的:“一路走来,不知不觉惹上了不少人,算来算去要杀的人太多了呢,都怪我自己太弱了,现在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有实力,处处被人欺负。”
天空渐渐亮了,都不知道在huáng泉下面呆了多久,捂住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阳光。挑起帘子,前面的两个轿夫不是在跑,而是在飘,一晃眼居然就到了医院了。
原来这个轿子也是纸做的,她们一下去就顷刻间轿子化为粉尘。杜薇薇抱着易尸体走进急诊室,恰好有一台手术结尾。
一句话都没有说,光是看见杜薇薇笑着,就够让人毛骨悚然了。两人加快fèng补进程,剩下的也都jiāo给护士去办了。他们嘀咕了一下,杜薇薇看到口型是:不可能啊。
“牡荆。”
杜薇薇将易尸体放在手术台上:“我再说一遍,牡荆,三十克,我知道你们有。”
这下让两人暗道苦也,妖市上这玩意都没得卖,还要托关系才能买到,比huáng金都要贵的多,三十克,这三年都白gān了。
“那个男人,死了。”
“啊?什么男人。”
杜薇薇笑得灿烂:“很会五行的那个。”
看着他们的表qíng绚丽多彩起来,杜薇薇所有的怀疑都落实了,只是目的还不明确,这下他们不去拿药来都不行了。
易尸体的烧伤好多了,现在不敢拆开绑着胳膊和衣服,牡荆能够生白骨,死掉的ròu都能重新长出来。但就是这样杜薇薇心里还是打鼓,万一呢。
灰白的粉末不要钱的撒在断臂处,急诊室的都来围观了,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还是把那个唯一的女xing推了出来。
“这怎么了?你不用弄这么多,有点làng费。”
杜薇薇听了手抖的很厉害了撒的更多了。
“你们着急吗?你们瞎了吗?没看见胳膊断了?”
几人齐齐摇头:“我们是想要帮你。”
杜薇薇已经将胳膊fèng了起来,她勾勾嘴角:“你们看,魃这么怕疼,到现在还是昏睡不醒,她现在得是多疼啊。怎么办,我好害怕她做噩梦啊,有人在梦中欺负她,nüè待她。”
感觉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当然这只是心理作用吧。
“这,用了我们的药,会好的。”
杜薇薇偏过头:“哦?要是没好呢?”
这下谁也不敢接话,杜薇薇笑了:“你看你们,真有意思,如果这里有镜子,你们都应该照照。”
“杜薇薇!那个男人怎么死的?!”
杜薇薇伸手指着她:“你质问我?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这是第二次被触碰到了,有一有二,万一这是第三次,我会让梼杌甚至不能出世,大家都不要玩了。”
“凭,凭你?”
将几人表qíng尽收眼底,杜薇薇舔舔嘴唇:“不是挺害怕的么。这下好了,男的也死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永远不用知道了。”
“我们不在乎……”
“哦,是这样啊。”
果然话说得越多,漏dòng也越多,这个女人最沉不住气。没有达到他们预想的结局罢了,这等于吃了个哑巴亏啊。
“那什么,你受伤也挺严重的,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杜薇薇想要拒绝,脚步晃了晃,头疼终于炸开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阵恶心泛到胸腔,gān呕了几声,终于只撑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妈的,她晕了,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救啊!上面对她很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魃又怎么弄?”
“卧槽,没听这狠人说了,这是她的啥来着,底线!这牡荆行不行啊?我都害怕,我去叫我师傅来。”
“这都什么事,十二宫的牛魔王要炸了,她的徒弟居然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