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让那个艺人缠着她,有了借口,横竖就不让她有那个空闲。
秦暮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
经纪人接到电话,马不停蹄地去叫人,刚谈好一个,秦暮一个电话又打过来:“不用了,这事儿有人办了。”
秦暮想想,找个女艺人怕是不大靠谱,清醒时候的季微白估计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般人约莫降不住她,万一弄巧成拙,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她亲自来放心。
第一,她和季微白有过两次jiāo集,更加可信一点;第二,她是个直的,钢管直,不像商幼璇似的没有节cao,没有任何被掰弯的风险;第三,反正季微白醉了,和没和她做她压根不知道;第四,她机智过人,随机应变能力qiáng。
想想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这么一想下来,秦暮淡定下来,把纸条撕了,把牛奶喝了,也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为了庆祝即将迎来的胜利,抹了两遍沐浴露,什么也没套,光溜溜地就钻进了被子里。
钻进去又钻出来,秦暮抬起手,在自己胳膊最白最嫩的地方亲了个狠的,疼得抽凉气,又弯下腰在大腿内侧连亲了好几下,幸好以前商幼璇学散打的时候她跟着学过一阵子,虽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身体柔韧xing还可以,不过饶是如此,制造出几个吻痕后,腰都快折了。
商幼璇啊商幼璇,姐姐这回牺牲可大发了,以后再重色轻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秦暮顶着被自己亲出来的红痕,在心里说着。
万事俱备,就等着早上碰瓷了。
秦暮涌上困意,沉下被窝,也准备睡觉了。临睡前端详了季微白一眼,白里泛着点粉的面颊和微阖的睫毛让她看起来有种天真的乖巧,敞开的睡袍里钻出一缕缕幽淡的清香,不知道是沐浴露的香味还是她本身的体香,极为柔和好闻。
秦暮凑到她领口闻了一下,香味还是那么淡,不以距离的靠近而加深。她躺下不久,鼻翼间就全是季微白的香气了。
她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内疚,在幽微得可以入梦的香气中沉沉睡去。
……
季微白因为常年迁就某个人,晚上的睡相很乖,时不时无意识地给旁边的秦暮盖被子。秦暮一个人睡惯了,不管那么多,有多少被子盖多少,所以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季微白身上的被子只剩下了一个角,不过这不耽误她看见身边睡着另外一个女人。
“早安,亲爱的。”秦暮慵懒地半睁着眼,刚醒似的,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朝她伸出一只布满了星点吻痕的手臂,痕迹很新鲜,像是刚刚种下不久。
“你昨晚好热qíng啊宝贝。”她害羞地笑了一下,勾住了季微白的脖子,凑上前,季微白僵着身子,偏头躲开了她的早安吻。
“对不起,我想先洗个澡。”季微白把浴袍的系扣绑好,从chuáng上下来,背对着她。
“你……”
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水声很大。很久之后,秦暮坐在chuáng上看时间,觉得两层皮都能洗脱了,季微白才出来,眼角仿佛沾了朱砂的毛笔轻轻地晕过,红得昳丽胶着。
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季微白背对着秦暮给助理打电话,声音还有点哑:“小张,去买两套女装送到XX酒店XX客房,休闲服,都按照我的尺寸,越快越好。”
然后她走到秦暮面前,说:“你也洗个澡吧,我不会走。”
秦暮愣了一会儿,才说:“哦,好。”
她掀开被子,季微白正好瞥见她大腿内侧的痕迹,睫羽微微颤动了一下。秦暮恍惚看见她眼圈更红了,好似要直接落下泪来。负罪感如同cháo水一样涌上来,几乎逃着跑进了浴室。
季微白敲门,侧对着她把另一件浴袍递进去:“你先穿这个吧。”
两人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阳光洒落一地。
季微白说:“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我不会抵赖,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秦暮心里打好的腹稿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罪大恶极的事,于是gān脆缄口不言。
季微白见她沉默,声音放得更温柔,饱含歉意和自责:“你需要钱吗?我猜你不需要,但我能给你的只有物质上的东西。”
秦暮果然摇头。
她老子有的是钱,她要钱gān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