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程锦之的胳膊杵在桌子上，手心撑着下巴。“你快吃吧，小心烫。”
“嗯。”容姒chuī了chuī面条，嘶溜了一小口。“你的面呢？”
“我试吃饱了。”程锦之准备还上一点东西，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些零食。
“这样。”容姒夹起了蛋，轻轻chuī了chuī。“来，吃一口。”
程锦之咬了一小口，咬得嘴角有点油。“你等会吃完就睡觉，这些我来处理吧。”
“好。我睡一会。等jīng神点，再帮你处理。”
容姒睡到半夜，醒来的时候，程锦之还在客厅啪嗒啪嗒。程锦之为了不打扰她，缩去了客厅。她们租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厅，客厅也不大。容姒出来的时候，程锦之正坐在地毯上，整个人缩在一起啪嗒啪嗒。
容姒穿过了客厅，去厨房炒了小菜，又煮了一点粥。
“吃点。”容姒把托盘放在了程锦之的手边。
“好的，快了。”程锦之的眼睛就没从电脑上挪开过。
容姒便挨着程锦之，舀了半勺子的粥。这个人的口味一直都不是很清淡，连粥也要加点ròu。容姒chuī了chuī，便把勺子送到了程锦之的嘴边。程锦之乖乖地喝了一口。等抿了几口，程锦之才被引诱地拿过了粥碗。“好吃。”
碗筷都是她们去超市挑的，都是程锦之喜欢的瓷碗。质地也很好，擦碰能发出很清脆的声音。周围都很安静，只有吃饭的声音。容姒坐在一边，戴上了秀气的眼镜，翻着手里的文件。“你去睡吧，我来看着。”
“我都jiāo待好了。休息一晚上可以的。”
“嗯那就好。”
“你吃吗？”
容姒不饿，可是她想要程锦之喂她。吃过夜宵，再收拾一下客厅，两人便去睡了。
容姒吻着程锦之的耳朵，甚至吻到了脖子和锁骨。程锦之身上每个地方她都吻过，除了那里。
“姒……”程锦之揪了一下容姒的后领。
“嗯？”
程锦之已然动qíng了，她摘掉了容姒的眼镜，捧着容姒的脸颊。“我们做吧。”
小huáng书上老说第二天下不了chuáng，程锦之还真是下不了chuáng了。酸软得厉害。容姒的手指虽然没有探进来，但是抓着她磨了半个晚上，下边没水了，容姒便帮她口。磨到gān，口湿了又继续磨。
“姐姐，让一下我，我……忍很久了。”昨晚，容姒的喘息声还在她的耳边。
程锦之捏了一下耳朵，又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内侧。都红了。昨天容姒也不喊她锦之了，一个劲地喊姐姐。qíng色死了。哪里是当年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妹妹。
“还酸吗？”到了中午，容姒跪坐在chuáng边，捏着程锦之的耳朵。
“你下面就不疼吗？”
“有点。”
“疼，你昨晚还那样。”
容姒的脸红了一下。昨晚本来早该结束了，可姐姐的下面实在……太咬人了。让她忍不住要了这个很早之前就开始幻想的女人。
“我忍不住。”
“之前没让你忍。”想起昨晚的容姒，程锦之的耳朵也有点发红。“你要，我还能不给你。”
“你这一次xing地来，还让我……受不住。”程锦之说道。
“嗯。”明明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qíng，两人的举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要涂药吗？”
“谁往那里涂药。”
“我今天早上洗澡，发现大腿内侧有点破皮。我想着，你应该也是。”
“嗯……那还是涂点药吧，要不然这两天别想好好走路了。”程锦之说道。
程锦之微微岔开腿，容姒小心翼翼地给她抹着药膏。
“你应该要幸亏，这两天爸妈没叫我们回去。”程锦之攥了一下身下的chuáng单，大腿内侧又颤了一下。“好凉。”
“那里要涂吗？”容姒的脸色红通通的。
“哪里？”程锦之看了容姒的神qíng，便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夺了容姒手里的药膏。“色鬼，我自己涂。”
程锦之握着手里的药膏，又看着带上的门。那个人果然老老实实地出去了。那个人一直都很老实，除了昨晚那种事qíng。程锦之承认自己是小女生心理，小女生对这种事肯定是有幻想的。程锦之想过很多次自己和容姒的第一次，或许是在一次làng漫的晚餐后，或者是在撒着小花瓣的大chuáng上。无疑是打着最柔和的滤镜的。就是很自然的水rǔjiāo融。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是这样的，在一个租房里，和容姒做了这种事，还有点青涩和笨拙，不是她想象中的感觉。可是，一想到是和容姒，心里又莫名地滋生出一种làng漫。容姒的青涩，容姒的笨拙，容姒所有让人想象不到的一面，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