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寒感觉到凉飕飕的,带着薄薄茧的手,马上就从沉醉中苏醒了过来。
他伸出手,推开眼前的人,自己可没有野合的习惯,何况这谁上谁下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即使他是一个哥儿,前提他也是一个男人。
苏云寒淡定无比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只有嘴角出的银丝,泄露了刚才yín靡的qíng景。
齐忻没有有点防备地被推开,差点就掉入到石头的下面,再想想目前的样子,顿时有点懊恼。
“我……”以前他们也彼此抚慰过,可是和现在的qíng况完全不一样。
“睡觉。”苏云寒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直接闭上自己的眼睛。
齐忻也没有说什么,轻轻地靠近,再轻轻地靠近,直到把云哥儿抱紧了自己的怀里,才满足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苏云寒知道自己肯定是中毒了,这种毒应该是张统领给他的,否则的话,怎么会无缘故就觉得累?!而且越睡越累,完全提不起jīng神。
这件事qíng,他并没有告诉齐忻,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眼前的少年,走到水边,直接用冷水刺激,让他的jīng神好一些。
假如他是真的中毒,那就不要连累其他人好了。
苏云寒看着倒影,苦笑一下,没有想到才刚刚确立感qíng,就发生了这样子的事qíng。
他不是圣母,不可能一点怨恨都没有,不过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再如何也没有办法。
他把自己的恨归结到皇帝的身上,如果不是那人的话,那自己也不会这个样子?!
他真的想不通,身为帝皇,竟然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儿子。
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法威胁亲身骨ròu?!想想就知道这人的心胸宽不到哪里去。
突然间,他的身后传来一片温热,即使苏云寒不回头,也知道这人是谁,“你醒了?”
早晨的水还是非常地冰凉,苏云寒打算卷起裤脚抓鱼的时候,却被齐忻阻止了。
“你好好休息。”齐忻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的心很沉重,绝对不希望云哥儿发生任何意外。
一日醉是有解药,和黑胭脂完全不一样。
他已经让人去大厅,江湖上曾经出现过这样子的药,后来因为张家的关系,这种毒药随着张家也消失无踪。
张统领怎么会有这样子的毒药,对齐忻他们来讲,确实是一个谜。
齐忻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调查这件事qíng,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找到解药。
一日醉的毒即使发作的不快,但不会缓慢。
苏云寒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清楚地知道,齐忻也许知道自己中毒了,少年有时候的眼神,自己看的很清楚。
两人吃了烤鱼之后,太阳完全出来了,“我们必去越过瀑布,才可以看到山dòng。”那些灰都还放在那边呢,此时的苏云寒,已经带了密封的器皿过来,到时候用一些灰,挂在小笨猪的脖子上。
齐忻不想云哥儿下水,可他自己也明白,压根就阻止不了这人。
于是两人泅水过去瀑布那边,中途并没有任何的困难。
齐忻再次观察了山dòng,和苏云寒一样,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这是……”看到石桌上的字,齐忻的眼睛里面闪过震惊。
苏云寒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石桌上面的字,当初他还以为是花纹呢?!难道有什么玄机不成?!
“不是花纹吗?”苏云寒奇怪地询问道。
这样子的字,和花纹有什么区别?!
齐忻摇摇头,“这不是花纹,而是一种古老家族的文字。”
“你认识?”苏云寒也知道这山dòng里面,以前肯定是住了人,不过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认识一些。”齐忻慢慢地看着,最后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毕竟他对这些没有研究,即使认识,也才几个字而已,不过这让他足够惊喜了。
苏云寒在一边站着,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地询问道,“你看出什么没?”
“这山dòng里面的猪,确实是飞天猪,而这里面的人,是张家的人。”齐忻的眼睛里面,闪现着沉重。
张家,早就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而且比燕国还要悠久,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完全没有人清楚,但当权者都不会张家的力量。
“还有就是,除非是张家的人,否则飞天猪不会让他来这个地方。”齐忻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