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此时的脚都挡在桌子底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从来都没有惧怕过。”何况他们两人,除了言语间的警告和讽刺,压根就不可能有其他jiāo集。
“那为何让云哥儿去拿衣裳?”少年不客气地讽刺道。
既然对这些都不在乎,何必还在这里赖着?!
因为有了苏青,他说话就需要有一种稳重,不可表现小孩的样子,否则被看到,印象自然差了不少。
他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苏大,既是如此的话,那就更加要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免得以后被轰出来。
“我是县太爷。”苏晴给出了几个字。
“你确实失忆?”他要证明这件事qíng。
少年眼睛一冷,瞬间就转头,充满杀意地看着苏晴,“此事和你无关!”
他不记得任何事qíng,却不会让人知道,特别是“认识”他的人。
苏晴对于威胁的目光,并不是没有任何感觉,“是与我无关,只怕你的背后,会连累云哥儿。”有些事qíng,彼此间并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白。
“不会!”肯定地说出了两个字。
他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到云哥儿,既是如此的话,麻烦也不会到来。
县太爷不予置否,毕竟有些事qíng,可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两人还想继续说的时候,苏青已经拿了水进来。
“晴哥儿,外面的人……”他刚才出去的时候,看到两人跪在院子里面。
苏晴喝了一口水,才回答苏青的问题,“让他们跪着。”
敢做出此等事qíng,不给惩罚的话,那他以后想要在石城站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qíng。
对于衣服被撕破的事qíng,苏晴可以不计较,但放蛇的事qíng,却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
“惩罚真轻。”少年嘀咕道,要是他的话,绝对不会跪那么简单。
苏青对少年这样子盯着晴哥儿的样子有些不满,不过也知道,即使成亲了,也不可能禁止丈夫看其他的哥儿,毕竟没有发生什么实际xing的关系。
他之所以会那样子禁止,主要是苏大有前科,就怕……
其实想想苏大为了云哥儿反抗自己的双亲,一颗心就安定了下来。
少年和年轻县太爷一眼就觉察出了苏青的想法,有些好笑,却又为云哥儿庆幸,起码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苏云寒拿着县太爷的令牌,通畅无阻地拿了一身衣衫。
“怎么回事?”古义出去办事,回来复命的时候,却看到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哥儿。
“他的衣服破了,我给他拿衣裳。”苏云寒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不言苟笑的男子,此时却散发着恐怖的气息,皱眉后退了几步。
纵然他不会惧怕,不过此时柔弱的身体,却很难可以听从自己的指挥。
“快点带我过去!”虽然他的话里面还是如此平静,苏云寒还是可以听出他语气里面的焦急。
正想回答的时候,他的衣领已经被人扯住了,接着快速地向外面跑。
苏云寒觉得特难受,但对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挣扎没有任何用。试想想一只蚂蚁可以斗得过象腿吗?!这就是他此时的写照。
回到房子的时候,苏云寒被放开来,随后在一边“呕呕呕……”地吐了起来。
他一路被抓着狂奔,何况午饭不久,胃部翻滚,让他格外的难受,自然而然地吐了起来。
古义没有理会苏云寒,拿过他手里面的衣服,就跑了进去,看到县太爷并没有其他损伤时候,一颗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云哥儿呢?”还没有等苏晴说话的时候,少年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外面。”古义回答了一句,眼睛审视了一下少年,心中评估着他和大人的关系。
少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站起来,接着就看到了让他生气的一面。
只是看到云哥儿扶着门,脸色cháo红,嘴巴不停地吐着……难受的样子,看得他非常的心疼。
他急忙地跑过去,“先坐下来……”一看他的样子,就是被欺负了,身为云哥儿的未婚夫,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
苏云寒摇摇头,现在他说不出话来,直到所有的都吐出来了,才好受一些。
古义已经了解了事qíng的经过,凶杀的目光,看向跪着的人,让他们更加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