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二当家,趣儿瞅着阮明秋,阮明秋喃喃自语着什么,世间多是痴qíng人,自家小姐也是如此痴qíng女子,趣儿不仅感叹,自己千万别落下这般田地,叫人看着就心疼。
一宿阮明秋翻来覆去,怎么也是不安稳,晚间口渴难耐,起身想找趣儿拿水,看趣儿躺在傍边的chuáng上睡得安稳,她倒是好眠。阮明秋忍不住吐槽,自己晃晃dàngdàng起来,喝口糖水,觉得舒服不少,忽又想起舞剑那段,将二当家误认为心上人,感觉脸上一阵烧热,不过那二当家舞剑也真好看,配上微醺的脸庞和那艳极了的笑容,如此标致,世人谁会想到这寨子里竟藏着天下绝色。
隔日,阮明秋响午才起chuáng,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这酒以后可不能再喝了。二当家此时进来,看到阮明秋半卧在chuáng边,样子甚是撩人,头发披散开来,脸也不像平时那么白,透着一股风尘,像动了yù念。二当家不禁看待,有种想去和阮明秋表明心意,搂揽入怀的冲动。
“二当家,作何堵在门口。”里屋的阮明秋听到二当家来了,趣儿怎么不禀我一声,心里怪起来趣儿,关键时候人就不知道疯到哪去了,而且又听是陌生女子的声音猜不出是何人来。赶紧起身。
趣儿慌慌张张的跑来,喊到。
“二当家稍等,我家小姐这就起来。”一看二当家已经迈进去了,也不好说什么,后面还有其他人跟着,心里犯嘀咕,这二当家不仅胡乱闯小姐闺房,还带着人一起闯。
“无碍。是我懒chuáng,趣儿先进来服侍我洗漱。”王小魅自知理亏,又自觉退了出去,和后面那人说道。
“咱们稍等片刻。”来的那女子轻轻点点头。
不多时候,趣儿请二当家进屋。二当家领着陌生女子跟着进来。看到阮明秋已经整理完毕,刚才那撩人的景色还没看够就没了,王小魅心里一万个不慡。要是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本当家冒昧了,明秋身子可好些了,我做了糕点拿来给你吃。以后不胜酒力就不叫弟兄为难明秋了。”王小魅自然的笑了笑说道。
“嗯。好些了。劳烦二当家惦记着。”阮明秋不敢直视王小魅,一来是昨天自己失态有点尴尬,二来王小魅一笑,自己就不自觉的犯花痴。
“介绍一下,这位是花黎,想的以后在医馆和你学习,其实祖爷也怕医馆就你自己,忙不过来。咱们寨子女子识文断字的不多,花姑娘也是主动过来求祖爷。”王小魅侧过身子,让出身后陌生女子,随后介绍道。
“你好,花姑娘。”阮明秋微微颔首,看向她,这女子穿着明艳,年纪不大,长相乖巧,比不上二当家那么貌美,可也是小家碧玉,看起来活泼得很。
“见过阮姑娘。姑娘叫我黎儿即可。”花黎声音清脆的说道。阮明秋想不到这个天真烂漫的姑娘缘何入了寨子,想来定是家庭变故不得已得了。想到这里阮明秋不由的心生怜惜。
“那我先回堂口。”王小魅本想还想在安顿几句,可又怕阮明秋觉得自己矫qíng啰嗦,便匆匆忙忙出了屋子,走了。
“那我们去医馆吧。今天本已经晚了,趣儿你在家看家,要有来求医问药的请来医馆便是。”阮明秋做事向来周到,也不愿意自己的丫头抛头露面,心里对寨子里的兄弟还是有几分忌惮,怕惹了事儿。
花黎默默的跟着阮明秋,好几次想说话,看到阮明秋清冷的表qíng,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硬着头皮说起来。
“明秋姐姐不爱说话。”阮明秋听到,这姑娘倒是自来熟。花黎看阮明秋好像有点反应就继续说道。
“姐姐,我自小就想学医。我家本是富农,做点小本生意,衣食不愁,从小父亲也让我读书写字,没曾想世道不太平,征战连年,家里的兄弟都拉去做了壮丁,最后兄长得罪了权贵,他们糙菅人命,子债父还,bī我父母去了,qiáng行要拉我入风月,我誓死不依。圈住折磨了好几天,幸的贵人帮助,逃离那鬼地方,又遇到祖爷,才来到寨子里。来了这里,隐了真名,给自己取名单字黎,黎明之意,也是重生。”花黎边说边觉得有点自揭伤疤,好一阵感伤。
阮明秋听完,果然都是受苦之人,想到自己也是被权贵bī迫,感同身受,更加对花黎心生同qíng。
“黎儿,今后你我姐妹想称,你有难处我自竭力帮助你。”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渐渐放下陌生之感。
来到医馆,阮明秋仔仔细细的教花黎熟悉环境,和一些粗浅的药理知识。花黎聪明,加上识字,一天下来,花黎也感觉学到的有点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