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三者GL_作者:九九和(29)

2017-03-06 九九和 腹黑文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想起了肖雪芜。
  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科大怎么样,找个时间去检查检查,看看这小丫头偷没偷懒。
  我走回家,钥匙cha刚进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门就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黑影扑通一下倒在我身上,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脖子,鼻息一抽一搭地喷在我脸上。
  我呼吸一窒,投降似的举起双手,“祁、祁牺?”
  她不说话,死死抱着我,我都快要被她勒死了
  “祁牺。”我轻轻拍她的背,“你怎么了?”
  她往我怀里拱了拱,不说话。
  哎……
  “进去进去进去,先进去再说!”我就像个杀猪的,拖着猪一样的祁牺进了卧室,扔到chuáng上。
  屋里黑黢黢一片,啥也看不见。
  可我没打算开灯,不知怎的,我就觉得祁牺这会不想见着光。
  我走过去,坐在chuáng边,只占了chuáng沿一小点,半个屁股掉在外边,用手指耙她头顶的头发,一下一下,就差唱支摇篮曲了。
  狭小的房间黑暗又寂静,厚重的窗帘阻绝外界一切的光线,似乎连声音都要隔绝在外。只传来轻微的风声,和钟表走动滴滴答答的轻响,一唱一和。
  我仰起头,轻轻吸气,鼻翼颤动,发丝垂落,滑落肩头。
  祁牺的味道很特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有的人身上的味道特别香。
  可没有一个像祁牺这么特别的,在我闻来尤其浓烈。
  就像昆虫的体外xing|激|素,勾引着我去以身试法、飞蛾扑火,溺死在她无限的温qíng里。哪怕她的那份温qíng不是对我。
  许久,我觉得她呼吸平静些了,俯下身靠近她,轻声问,“怎么了?”

  ☆夜话

  没有回答。
  我猜得到现在这种状况下她不会理我。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身份说白了是她的保姆,没有权利问多余的事,最简单的关心都显得虚假刻意。
  我尽力放松自己,平稳呼吸。
  我很无奈。
  祁牺在我身边沉默地躺着不说话,我感到她很难过。
  我不想逗留在这里玩沉默游戏。
  我觉得尴尬,还有种毫无作用的可笑感,它们催促我离开卧室去做自己的事qíng。
  我睡的是主卧,祁牺躺在这里,我去哪休息?客房?
  我心下自嘲一笑。
  她不爱我进那个堆满书的房间,每晚进去休息都把门关得死死的,就像动物宣告自己的领地,拒绝一切侵犯。
  剩下还能供我睡觉的只剩沙发了。
  当然,我完全可以回自己的家。
  我没必要每天住在这里,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
  担心祁牺是我的自由,留下来陪着祁牺是我的自由,睡在沙发chuī一晚冷风也是我的自由。
  走着,洗澡睡沙发享受我的自由去。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我鼻子轻轻哼着小调两腿一蹬要站起来,忽然腰间一紧,身体被用力往后一带,猛地摔在chuáng上。
  一刚才还躺chuáng上挺尸的祁牺大姐瞬间满血复活,jīng神抖擞地翻到我身上,两手支在我耳朵旁。
  长长的头发垂落而下,散在我胸前,她睁着细长的眼在黑暗里直直盯着我,一瞬不瞬。
  我脑子里迅速飞过“潜伏狩猎”四个字,接着浮现出huáng昏的丛林。
  晚风chuī动糙叶,一片深邃里露出一只幽深的豹眼,很危险,却又美得不可方物…… ……
  “要走?”她问,嗓子都是哑的。
  我心尖一疼,她这是怎么了?
  下午看见她…… ……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她和燕思南人在一起,怎么想都该高兴吧?
  我本以为她会开开心心地回来,兴致来了兴许还会调戏我两把。
  我还想跟她炫耀不知名董事长送我的牛bī大皮衣。
  “啊——”
  嘶……痛死姐姐了!
  “祁牺你属狗的啊,你gān嘛咬人啊你!”
  我一脚踢过去,扑了个空。
  祁牺翻到我身旁,把想起身的我又压回去,对着我脖子和肩膀jiāo接的地方又是狠狠一口。
  哎呀卧槽,我的ròu可是娇贵得很,我奶奶养的阿huáng都没咬过我!
  “祁牺我警告你,虽然我现在寄人篱下受你剥削,只是个做饭的保姆,可是——”我拍她脑袋,找着高中拍篮球的手感,“保姆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能这么咬我,我奶奶家阿huáng都没咬过我,你凭什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