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不解叶梅何意,只安心的享受此刻两人之间的身体jiāo流际会。
叶梅的右手一抬,将卓凌绯红的脸颊对准自己,慢慢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卓凌的嘴唇上。卓凌自小读的便是孔孟之道,并不知晓如何接吻,见自己的嘴巴被叶梅入侵了,不由得紧咬牙关,作出一副颇有抵抗xing的模样。叶梅上下嘴唇来回轻拢慢捻卓凌的樱桃小口,舌头时不时的轻舔她那整齐的贝齿。
卓凌因为紧张,紧紧攥着的双手渐渐舒展了开来,松开牙关,用灵巧的小舌去迎接叶梅的入侵。叶梅见卓凌终于放松了下来,便热qíng的用自己湿热的舌头温柔的抚摸卓凌的贝齿和红舌,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慰着卓凌。一对娇艳的蓓蕾水□□融,相互jiāo织在一起……
二人拥吻在一起,所有的心结都打开了,各自也有了继续坚qiáng下去的理由。
当夜,二人和衣而卧,面对着面心贴着心相拥而眠,渐渐进入了一样的梦境:叶梅一身盔甲战袍,威风凛凛驾马而立。身边的红色八抬大轿里坐着卓凌,凤冠霞帔映的她越发的贵气秀丽。旁边的宫女轻轻挑起轿帘,隔着大红色的镂空盖头,叶梅和卓凌相对而笑。叶梅伸手,眸子里的温柔仿佛chūn日的潭水一般:凌儿,我来娶你了……
梦境里是一样的开头,却不是相同的结尾。卓凌一双大眼睛紧闭着,呼吸均匀舒畅,在她的梦境里――叶梅牵了她的手,缓缓走上了红地毯,旁边都是大周的子民,他们高呼着祝福自己的女皇幸福……
同样的梦境,不同的结尾,让叶梅的呼吸急促且粗重了起来,仿佛梦魇住了一般。梦里,她刚要伸手牵住卓凌的一双红苏手,一股诡异的狂风呼啸而来,风中一个声音高呼着:大红的幔布扯开了一出折子戏,你演的不是自己却太投入qíng绪①……而叶梅自己却被狂风卷了起来,距离卓凌愈来愈远,直到此次再也看不见……
叶梅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夜凉如水,身边的卓凌睡得安详踏实,仿佛有母亲在身边陪伴的孩子一般。是的,自己不过是一个穿越而来的过客罢了,一直披着别人的皮囊演着别人的戏码。如果哪一天,这出折子戏该结束了,她该何去何从,卓凌该何去何从?没有人守护的卓凌还会快乐吗?
叶梅轻轻起身,帮卓凌掖好被角,怀里揣着那枚令牌匆匆出宫而去。即便自己只是卓凌此生的一个片段,昙花一现,她也要用自己的双脚为卓凌踏平五湖四海,让周边的小国都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她高呼万岁。若是有一日注定要离开,或许,这便是自己唯一能留给她的。
已经三更时分了,天上的乌云缓缓散了,外面的狂风也渐渐平息了下去。这世间最美最娇艳的花朵,哪一个在凋谢之前没有经历过一次甚至更多次的狂风肆nüè。熬过一次狂风的摧残,便能开的更加的荼蘼。风轻云淡之后,那些美丽的花儿笑的越发的欢畅了。狂风之后,明日将迎来更加明媚的太阳。
叶梅拿着卓凌的令牌,畅通无阻的进了大理寺,见柳尚书,张远道和梁俊,还有卢侍郎几位眉头紧锁,低首长叹气。
叶梅款款施了礼,道:“义父,众位大人,可否查清是谁人下的毒?”
在朝廷大元的眼里,叶梅不过是一介女流,他们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都低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唯有张远道摇着头叹气:“还没有查到。不过,我们发现蓝衣的衣领上封存着一小包砒/霜……”
叶梅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听了这话,她匆匆打断张远道的话:“义父,是谁给蓝衣送的衣服?只要咱们顺着这蛛丝马迹继续查下去,不怕查不到这个始作俑者!”
张远道缓缓起身,剑走偏锋道:“梅儿,如此深夜到处漆黑一片,你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语气里有埋怨,也有担心。
柳尚书并不将叶梅放在眼里,抬头冷笑着:“梅姑娘说的是,这件藏着砒/霜的衣服是哪里织造的?”
卢侍郎衣服卑躬屈膝的模样,赶紧答话儿:“回尚书大人,刚才张太傅已经承认,那件衣衫是张府的夫人差人送给蓝衣的换洗衣衫……”卢侍郎故意沉吟片刻,那对明亮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动着。
张远道有些慌了神儿,夫人讨厌蓝衣娇柔媚惑,难道是夫人下的手?可是,当年柔儿的娘嫁入府里,夫人虽然大大咧咧,动不动就大声叫骂,却未曾伤害柔儿娘亲的一根毫毛。她再吃酸拈醋,心底还是善良的,绝不会出此手段去暗害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