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穆奇苦笑道:“史小姐,我想你对我们有所误会了。我们来这里,只是想和你谈谈你和白步牧的事qíng。”
“没什么可谈的。”
李之尚叫道:“你不希望和白步牧在一起吗?”
史丰棠心中一动,疑惑地回过头看向他们:“你们净说什么疯话?我一直都和白白在一起,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即使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qíng人,你也愿意吗?”
洪穆奇皱着眉头,李之尚这话说的太不入耳了。再看到史丰棠,脸色已经变了,满脸的不快和恼怒。他开口为李之尚解围道:“他只是嘴巴毒了点,心还是很好的。我们没有对你任何不利的意思。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李之尚紧接着说道:“帮助你得到白步牧。她本该属于你。”
“什么意思?”史丰棠迷惑地注视着这两位男人。
洪穆奇刚要张开口,另一道熟悉的女声响了起来:“不要笑死人了,狐狸居然想帮助兔子。这又安的什么心?”
三人吃了一惊,转向声音的来源。史丰棠看到来者,惊诧更加深了,深酒红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魅惑迷人的笑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这不是昨天出现在医院门口的神秘异国女人吗?
“你好,我是厄休拉。”厄休拉冲史丰棠微笑,这次完全不带任何恶意和嘲讽,相反很温柔,“是苏相宜的远房表妹。”
“苏姐姐的……”史丰棠将信将疑,如果单论美貌的话,那还真是异常qiáng大的基因,不过那份温柔的笑容似乎确实很像苏相宜。
洪穆奇盯着厄休拉:“听说你受到惩罚了,伤好了吗?”
“劳你费心。”厄休拉摆摆手,冷笑道:“真要说的话,害得史丰棠小姐不能独占白步牧的家伙不就是你们吗?是谁将沈世筠小姐送到白步牧的面前的?”
“独占……”史丰棠更加迷惑了,他们都在说什么呀?
“就算回到当初,史丰棠小姐也只能独自看顾着陷入沉睡的白步牧度过一生。和现在相比,究竟哪一个比较凄惨呢?苏姐姐才是真心对史丰棠小姐好的人,而你们――”厄休拉撩着头发,又说:“不过是一窝不安好心的huáng鼠láng。”
“不是的。”洪穆奇皱紧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倒是厄休拉小姐,我们同是一母所生,何必互相残杀?母亲如果真和白步牧在一起的话,你们可是真的会没有未来啊!”
“愚蠢。”厄休拉转过身,面向史丰棠,温柔地笑道:“史丰棠小姐,刚才的话还请你忘记吧。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qíng。”史丰棠陷入恍惚中,昏倒在厄休拉的怀里。厄休拉抱紧史丰棠,冷淡地说:“只会罔顾他人意志的家伙生下的孩子,也一样只会无视别人的想法呢,枉费你们继承了母亲的血脉。”
白步牧今天起要上班了,腿上还包扎着绷带,她一脸不怎么qíng愿地走出自家门口,却发现史丰棠和以前一样背着包站在门口,面色平静。她看到白步牧出来,便笑着打招呼:“早上好。”说着,开始走下楼梯。
“早。”白步牧习惯xing地跟上史丰棠,一起来到车站,登上公jiāo车。公jiāo车上的人寥寥可数,空座位遍地都是,她们习惯xing地坐在后排的座位上,等待车子开往目的地。
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向后流逝,公jiāo车慢悠悠地晃动,阳光透过树木和大楼的fèng隙不断进入车厢。人们沐浴在朝阳的光芒下,懒洋洋地享受着安闲的时光。在白步牧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史丰棠忽然说道:“你知道么,我们家到单位走着去的话,只要二十分钟。”
白步牧吃了一吓,愕然地转头看向史丰棠,要知道乘公jiāo车去单位起码要三十分钟。她张口结舌问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史丰棠欣赏着白步牧吃惊的表qíng,扑哧笑了出来,温柔地凝望着前方,像是沉浸在回忆中一般。她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能多一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哪怕只有短短的十分钟。”
白步牧注视着史丰棠的侧脸,愣愣地听着她说话。虽然苏相宜说她只要陪在史丰棠的身边就可以,但是她曾经想过是不是该试着对史丰棠说一些话,但是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