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母女,彼此之间思念的心qíng都是一样的。“皇嫂,二傻可有消息了?”
“有了。”
薛渐离双眼放光,“那不是很好。如何?她平安吗?没有受伤吧!有没有吃苦头,那群杀手可都是些冷酷无qíng的家伙。”她平时也有听徐疏影说起过,杀手的训练是非常苛刻且无qíng的,杀人如麻,他们自己早就‘如麻’了。
要去掉他们所有的‘感qíng’,所以疏影被抹掉了记忆。尽管现在记起了小时候的事,不过人还是冷冰冰的,当然抹不抹掉记忆,对徐疏影来说都是一样。
冷冰冰就好。
贺太后听闻,异常欢喜。“她还像过去那样爱吃吗?”二傻似乎不大待见她这位皇祖母。
“是,饭量增加,能吃两小碗。”
那么随着日子的增加,饭量还有很大提高的空间。这话,徐疏桐是不便直接说的,免得被当面提起生了个‘女饭桶’,又把自己是饭桶的事曝光了,接着薛意浓是个饭桶的事也曝光了。
于事实到没啥,就是于形象有损。
这些事,方便‘折在袖内’,不与人说。
贺太后郁闷了一下,小孙女很好,那她就放心了。“既然她没事,那你也该稍微关注一下选秀了,按时间,差不多好到最后总选了,今年有几位美人还是很出风头的,像是那个叫余什么的,还有个叫颜什么的,说是护军侯小时候丢失的妹妹,长得十分美艳动人,我见犹怜。”
“是,臣妾有空会去瞧瞧,务必帮皇上选到合适的佳人。”这话本来没什么不对,可是放在薛意浓身上就有点儿不伦不类。
薛渐离撑不住先笑了。
贺太后道:“你笑什么?”
“我笑皇嫂真是贤惠,只怕皇兄消受不起。”
“她有什么消受不起的?”贺太后心里起了疑,难得渐离知道了那件事?
薛渐离也自知说错了话,薛意浓的身份她还是从徐疏影嘴里听说的,自己说知道,肯定会引起母后的恐慌,她是万万不肯说的。她嬉笑道:“啊哟,皇兄是痴qíng的人,哪里需要那么多妃子,有几个就够了,省得人多照顾不过来。”
贺太后这才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
薛渐离呼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心虚了。
徐疏桐不肯叫薛渐离为难,看了看门外的天说:“不早了,母后我们是不是早点回去,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怀疑,出来烧香已经很久了,早该到家了。”
贺太后心道:“也是,别耽搁的久了,叫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当下就要走。薛渐离自是舍不得,叫她有空过来,母女俩说说话。
“皇嫂也常来。”
“我也想呢!”
薛渐离将两人送出去,贺太后先登的马车,徐疏桐挽住薛渐离的手,低声道:“李将军已经回来了。”薛渐离面孔白了白,她又道:“疏影不日就回来。”薛渐离点点头,送两人上了马车,看着她们走远才罢。
徐疏桐先将贺太后送回去,再回宫。回到宫中,脸早被晒得两坨红挂在脸上,存惜直送到她屋里,说道:“娘娘,奴婢给您打洗脸水去。”
徐疏桐挥挥手道:“快去快去。”才走的几步路,就感觉身上着了火似的,脚底板也生出热来。她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拽着帕子扇着。
身后有人蹑手蹑脚的过来,抱她抱了个结实。“徐娘娘,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想死人了,烧个香难道把庙烧了不成?费这样的功夫。”
徐疏桐伸手向后摸摸薛意浓的脸,给自己的手掌降降温,“可不是,一座庙烧成了白地。母后老人家很是气恼,问菩萨为什么没有给皇上赐个皇太子。”
“哼,她到想的美。要什么皇太子,我觉得小公主就好的很。”
“我原也这样想,只怕朝臣不答应,闹着要选秀,闹着要封皇太子,这日子何时是个头,我总在想是不是这其中要便宜行事。”徐疏桐深为忧虑。
“这有什么难,只要我和徐娘娘多多努力,总是不难的,是不是?”
徐疏桐见她只是说笑,摇了摇头。“我说真的。”
“我又没有说假的。疏桐,坐下来,我给你捏捏腿。走了半天,都不累么。”
“累的很,正想劳动皇上的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