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带些上扬,破有些委屈的意味。
白茗以为她说的是刚才太女府上发生的事qíng,抿了抿嘴角,有些哭笑不得,要不要告诉她呢?但是……没认出来自己,白茗有点不开心。刚低下头看夏蘼,哪知夏蘼突然转头伸手抱着白茗的腰。
然后,用力嗅了嗅。
白茗:“怎么了?”
夏蘼不想将那些事说出来,怕她担心,只说:“近日我都不在府里,那日本想同你说的,谁知……”她露出脸来,不怀好意的笑着,手摸到白茗后腰间的窝峰处,只觉得身下人颤了颤,十分开心。
“美人太*,所以我忘记了。”夏蘼说道。
白茗耳根红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夏蘼玩腻了,所以消失了,不再来找她了,这才有了今夜一探太女府的事qíng。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刚才夏蘼说的话,支支吾吾了半响,才说:“刚才……去你府上的人,是我。”
夏蘼正忙着吃豆腐呢,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听她这么一说,嗯了声,“我知道。”
“你知道?”
夏蘼很是流氓的模样起身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你脱了衣服的样子,我更知道。”将白茗说的,脸红耳赤,都能滴出血来了,夏蘼这才很满意的又躺了回去,闭上眼嘴角上扬。
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想要的。
没有尔虞我诈,不需要费尽心思,只是和心上人单纯的过日子。
她撩着白茗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也不知何时才能过上这般小日子呢?而如今,她虽比当年的自己qiáng了些,却任旧没有和天下皇权抗衡的能力,喏,家里放了个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白茗……”夏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白茗嗯了声,垂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夏蘼再伸手,白茗再吻下,如此反复几回后,夏蘼又蹦Q起来抱着美人亲个没完,像是把这几日离别之苦都给补回来似地。
“咚――咚――咚――”打更的从巷子里走过,见了马车,凑的有点远,扬声询问:“谁人在那儿?”
白茗一惊,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夏蘼的名声。
她的不安,被夏蘼看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你都这般心不在焉。”叹一声气,终究怪自己当日糊涂。
“莫怕。”夏蘼执起她的手亲了下,让车夫去说明。很快打更的听闻是太女府的马车,连忙告罪,又继续去打她的更了。
走了老远,才回过头去张望,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太女府的马车三更半夜停在这儿?难不成是私会谁?呵,都说太女妃知书达理,也是高门子弟,这都还是满足不了太女吗?有钱人真好。
她缩了缩脖子,拉紧衣襟,继续打更去了。
小cha曲不提,白茗在天亮之前才回了莫府,夏蘼摸着下巴坐在马车里寻思,这不是个办法啊,打着哈欠回到府上洗漱一番,便又进宫去了,真是当年高考都没见自己这么用功啊。
周炎起来的时候,听闻夏蘼又上朝去了,他暗自摇摇头,为什么自己总是跟不上殿下的步伐呢?
瞥眼间却见瑶三急忙牵着个背药箱的人往内院疾步走去,他心中生起疑惑,他深深地记得瑶三是当日闯新房的人,这般匆忙带着大夫,可是……那个人有事?周炎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袖,“我们出去走走。”
终于,是要见面了。
周炎紧跟着瑶三,眼见就要追上了,谁知瑶雨突然崴了脚,这下子周炎看她一眼的时间,瑶三已经和大夫进了院子,门关上了。再看也进不去了,他转头看向瑶雨,“你是故意在拖延我。”
“不敢。”
周炎对着这平日里听话,关键时刻却出问题的瑶雨很是恼火,转身又见那院子是单独劈了门,“这里面住着何人你当知道吧?”
瑶三摇头。
周炎拂袖而去,却在走了两三步时,风中隐约送来了一声啼哭,虽然有些孱弱,他蓦然回首,半眯起了眼。这个院子里一定住着人,还有……孩子!却在他继续往前走去的时候,突然被瑶三扶住,“太女妃,我们回去吧,殿下该下朝了。”
他睨了眼瑶三,勾起一抹笑,“好,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