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辰一把就扯开了锁。
还是有些积灰了,但是夏蘼却在书房里发现好多好多的书,一般历史传记什么的,甚至还有类似菜根谭这种修身养xing的书,天啊,简直全的不能再全了。只是,她看不太懂那些字,虽说是简体的,也不是很好认。
她想看书,还得再学习认字!跪了,orz
“我字认的不全,你说我是习武呢还是习武呢还是习武呢?”夏蘼问道。
“可是习武也得看内功心法,剑谱之类的,还是得识字。”
所以,夏蘼认命的觉得还是先认字吧。首要做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打扫屋子,阿辰也下来帮忙,刚挽起了袖子,听见一阵暗哨声,似乎很遥远,却又感觉很近。
阿辰猛然站直。
那暗哨声连续响了几下才停,等平静后,夏蘼看向他,“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那是召集我部所有暗卫的信号,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看着他表qíng似乎很凝重的模样,夏蘼也没多说,反正他去不去都取决于他自己,又或者说他根本已经没资格去了,从他被皇帝下拨到自己这里的那一刻起,他都没办法再回头,除非……卧底。
从这天起,夏蘼便安心的在书房里认字写字,不好意思不会用毛笔。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
夏蘼也换上了单衣,晚饭后喜欢坐在池沿边,拿把团扇摇摇,再看看白茗继续奋发,时不时的逗逗她,日子过得还不错。
白茗中途休息,一把接住夏蘼扔过去的毛巾擦了把脸,坐到她旁边,这会儿都比夏蘼高大半个头了,不得不感慨下运动让人长得更快。
“主子,平日里瞧你老不爱吃青椒,葱,那你吃面不葱,什么味道?”
夏蘼正盘算着池塘里的莲子什么时候能吃,听她这么一问,扭头看着她反问:“面还能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一定要吃葱,不爱的就是不爱,gān嘛勉qiáng自己。”
她上辈子读书时经济紧张,很长时间都是每顿吃青椒盖面,因为最便宜了,所以吃了好几年以后,她看见青椒就想吐了。很多时候,想不起太多的事qíng,然而那些为数不多能想起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农历几月了?”
白茗:“明儿就是五月初一了。”
哦,后天也就是自个儿生日了?真想吃个蛋糕来安慰安慰自己。可惜,她玛丽苏的没苏出来,“我倒是记得厨房还有几个土豆是吧?”
不明所以的白茗跟着夏蘼到了厨房,然后被指挥着去把两个她挑出来很椭圆的土豆削皮洗gān净,切成她说的长条,等弄好后,又生火烧开水,把土豆条抄了会儿,还没熟透夏蘼便喊着让她赶紧捞出来。
“不熟透怎么吃?”白茗问。
夏蘼:“熟透了就是炖土豆了,赶紧捞出来。”
随后将土豆条沥gān水,放在菜板上一一铺开了晾,还不忘跟白茗说:“我们找个地方晾吧,要不然明儿就被他们拿来煮了。”
白茗点点头,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夏蘼都困的打哈欠了,才将土豆条晾gān,基本上没水了,没有冰箱的年代,还是有冰窖的,当然夏蘼这里有个类似的地窖,也很凉快,她就凑合凑合了,总不能跑内务府那边的冰窖去冰上一晚上吧。
“内务府的冰窖,你进得去吗?”夏蘼刚站起来,走了一步回头问她。
白茗点点头,“应该没问题,毕竟那边没有什么禁军。”
于是,夏蘼把包好的土豆条隆重的jiāo到白茗手里,拍着她的肩膀说:“组织相信你,把这个艰巨而困难的任务jiāo给你了,把土豆冰他们冰窖里,赶在明儿早他们发现前拿回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茗还是答应了。
人一走,阿辰问:“主子这是准备gān吗?”
夏蘼看看四周,没个人影,这才在树上找到他,“一切为了吃。”
不用说,第二天一早,夏蘼起来就直奔她的土豆条去了。
白茗已经拿过来了,还放在地窖里呢,担心热坏了。
夏蘼命人直接把土豆条油炸了,至金huáng捞出来,控油,再撒上点盐,吃起来真是美味极了。庭院里的人都来尝了尝,吉祥开始都觉得这东西不能吃吧,刚丢进锅里的时候还裹着冰霜呢,一下锅噼里啪啦的响。
“这玩意儿真好吃,能想到这个的主子真是聪明绝顶了。”吉祥说起漂亮话来跟不要钱似地,听得人一乐一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