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毅率先走进电梯,看着他的目光,郝以彤不自觉的跟着走了进去,回过神来才发觉她居然没去乘总裁特许的那部可以直通到办公室的电梯,要知道她可是抱了一叠资料呐,完了,踩着高跟鞋还要受累的再爬楼梯,完了完了,也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
“要不要我帮你分担点?”沈正毅的手已经伸向了文件夹的上端,微微施力。
很好心的提议,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离此人远一些。对望进他幽深深邃的眸,就像科学家们一直苦苦探索的黑dòng,引人入胜。
“不用了。”艰涩的出声拒绝。
恰巧电梯在此刻打开,郝以彤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天的小a小b小c么,这是要组团去相亲么?郝以彤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呐,虽然她酒量差,但是对于之前发生的事一直记在心里,随时可以取调出来,只是那天的事貌似不太愉快,还是装作不认识吧。
花痴三人组皆表示很惊喜能在电梯里巧遇沈总,据说沈正毅还是单身贵族一枚,公司里的大龄女青年还不使出浑身解数努力上位啊!至少以后吃喝不愁。
凌宛曾说过,谈恋爱的时候最好的大学的时候,没有高中时被阻碍挂上早恋的称呼,没有走向社会的复杂,就只是单单纯纯的两个人谈谈qíng说说爱。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上大学还不觉得,一旦出来自理的时候多多少少会从理想主义慢慢走向较为极端的现实主义。社会是个染缸这句话是没错的。只能同流合污才不会有污点。
有些可悲。
三人簇拥在沈正毅的身边,好似古代垂首在皇帝面前期盼着雨露均沾的娇妃。姿态放得很低,却把郝以彤挤进了拐角,漫天的劣质香水的气味弥漫着,密闭空间瞬间变得十分压抑。
郝以彤背过身子,怕自己的鼻子太娇气过敏就不好了,但是这样带来的效果只是杯水车薪,还不如心理催眠带来的效果好些。
沈正毅倒是应付的来,每一个都尽量照顾到。等到电梯再停下的时候,郝以彤借故出去。
暮色尽落。
听到门锁的响动,郝以彤当即半坐起身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都怪软塌塌的沙发太舒服了再配上某历史大片更是让人昏昏yù睡,幸好她还记得自己的使命。
“你回来了。”郝以彤知道她与家里的关系不太好,笃定她晚上会回来休息,遂等门到现在。
“唔,还没睡。”背着光在玄关处换拖鞋的寇楠动作一顿,显然没有意料到她会在客厅等。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家庭聚会时间,自然推不得,免不了又是爷爷的说教和她的沉默结束。不同的是这次父亲和后母也在。
舒适的凉拖载着疲乏的身子,寇楠一头埋进了沙发,靠在了她的肩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慰藉了。
肩膀不敦厚也不单薄,一切刚刚好。在寇楠眼里,她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都是完美的。
像母亲安慰失意孩子般的动作轻拍着她的手臂,帮她调整好姿/势,因为知道每次她回去都会像打过仗似的jīng疲力尽,瘫/软在侧,郝以彤能做的只是尽己之力好好抚慰罢了。
这样的她很乖巧,很真实,卸去在林立高耸的办公楼伪装的克己守礼的面具,坦露着最纯粹的自己。
郝以彤今晚穿的是小背心加热裤,卷发全数被扎了起来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玉润光泽,仿若透着光。
就在郝以彤还在想着怎么安慰寇楠的时候,丝毫未察觉旁边的人已然对她动了心思。
右手向着平坦的小腹探去,一如她想的那样,虽然不紧实,没有常年做运动而练出的肌ròu纹理,却也不肥臃,手感极好,有着锦带的滑/润触感,浑身更是散发着玫瑰jīng油的魅惑气味,让人心猿意马。
流连忘返的反复游/走,似是在挑战着某人的底线。
郝以彤只是感觉很苏/痒,不同于平常的小打小闹,带着qiáng烈的入/侵感。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默认,默认她的动作。
寇楠扬了扬眉毛,嘴唇噙着得逞的坏笑,没想到她这么乖,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任其宰割。其实很早她就幻想过这一天,她就如同一张白纸,需要她来书写和调/教,而她必定是她生命中最浓重的那一抹。
“你……”微颤着声音,因为寇楠的手已经放在那片柔/软之上,她有点害怕,因为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