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朵的衣服湿透了,白色的纺纱布料勾勒出她的曲线,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淡huáng的牛奶色。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苏雀盯着她身上若隐若现地ròu色,嫉妒起了能贴在她身上的布料。
“又不是我洗澡,脱什么衣服?”姚朵不解道。
“可你衣服都湿透了,脱下来吧。”苏雀扯了扯她的领口,有些着急。
“又不是我洗澡,脱什么衣服?”姚朵重复道。
“你穿着湿的不难受吗?一起洗吧。”苏雀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一本正经地劝姚朵。
“又不是我洗澡,脱什么衣服?”
“你衣服湿透了还不如洗个澡换身新的。”
“又不是我洗澡,脱什么衣服?”
“你脱下来吧!”苏雀气急,她松开了姚朵的手拉着她的裙摆,竟然是想帮她脱掉。
“又不是我洗澡,脱什么衣服?”姚朵一脸迷茫。
苏雀拉着她的裙角往上扯,脱掉了。
姚朵没有穿贴身内衣,她惊讶地看了看不着寸缕地自己,又看了看同样不着寸缕地的苏雀,唇上的笑容没了。
苏雀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一个猛虎扑食,苏雀扑倒了姚朵,对方不可思议地柔软,特别是胸前,没了衣服的限制,光滑柔软的就像是糯米团子,她幸福的用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的身体摩擦,对苏雀来说,这就是一场不需要言语的史诗jiāo流――同时也是一次戒不掉的心瘾慰藉。
地上的水不在是水,她变成了水,她变成了我的生命之光,我的*之火。
她是那个姚英雄,但也不是了,她变成了记得我,想念我,对我亲昵的姚朵。
苏雀紧紧地搂着姚朵,她喜欢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亲亲她,想被她亲一亲,想和她一起融化成一滩水,告诉她自己经历过的一切。
梦外的苏雀嘴角勾起,她现在是快乐的。
“快起来洗澡了。”姚朵推了推她。
“不洗了,你怎么偏偏要我洗澡。”苏雀搂的更紧了。
“你们在里面gān什么啊?”姚燕猛然从洗手间门外窜进来,看到里面的景象后先是目瞪口呆,之后愤怒地打了被苏雀压着的姚朵一巴掌。
“为什么打的是我?”姚朵想推开苏雀,没推动。
“阿、阿姨好……”苏雀虽然紧张,但到手的鸭子怎么能让她说跑就跑是吧。
姚燕单手掐着姚朵的肩膀一用力把她拽了出来,那力气大得很,苏雀有心压也压不出,只能跟着站了起来。
没想到姚燕拉起了姚朵后不发一语,拉着人就要走,她着急的想追出去,身体就像是感觉不到了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女两消失。颇有一种任苏雀千急万怨,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她从灵魂深处的感到悲伤,那种悲伤令她喘不过气来。
苏雀喘着粗气惊醒,她浑身都在颤抖,梦中的惊惧之qíng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
缓了接近半小时,苏雀才稳住了qíng绪,后果当然就是困意全无。
她起了chuáng,想见见姚朵。
今天上午她们聊得起劲,姚燕骤然回了家,从小时候起苏雀就对姚燕有莫名的恐惧感,她回来了苏雀也不敢多待,礼貌xing的打了身招呼就带着自己的衣服回了酒店。
可能就是这件事才会引发出这个梦。
苏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来后烧的,到了现在已经凉透了,一杯下肚有种被穿脱的错觉。
她换好衣服,只带上了房卡,打算去文澜小区找姚朵,出了酒店才发现还是晚上,她没有犹豫,见面的念头太过qiáng烈,不管是时间还是姚燕,已经不重要了。
苏雀是步行,这个点一路看来只有一两家还在营业,路灯照亮了与白天截然不同的街道,她的影子拉的老长,就像是第二个人在和她走一样的路,此时要是心中有点qíng怀难免对会对此感慨几番。
文澜小区的楼道照明灯是暖huáng色的,在黑褐色皮肤上打出一个个暖色光晕,苏雀站在一扇门前,那是姚家的大门。
她按过一次门铃,等了半响没人来开门。
手指停在门铃上,本该出现的迟疑没有出现,苏雀果断连按了三下。
“控嚓”
门锁打开的声音砸在了心上,她屏住呼吸,期待着来开门的会是姚朵――结果并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