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时纳西莎对在座的夫人少了一个好像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察觉,而到了晚餐时,早就安排好的座位悄悄消失了一个,马尔福家的剩下三位主人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我刚刚想起来,既然她是一位夫人,那或许她是跟着某一位先生一起来的,或者还有其他认识的人?可直到晚餐结束,我没有受到任何的质问,连一个谴责的眼神都没有,相反,所有客人的眼神只要一跟我相对,无不在下一刻迅速露出微笑来,几乎像条件反she。
舞会前回房换衣服,我跟德拉科稍稍提了下赶走了个人,他点了点头。我努力回忆那位夫人叫什么名字,可惜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多少有点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忘了是谁了。”
德拉科过来帮我戴上项链说:“没事,亲爱的。一个连名字都不能让人记得的人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我当时已经很累了,又说了句:“或许她很重要,或许她的丈夫或家族很重要。我可能得罪了个人,对不起。”
他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盯着我看了会儿后抱住我,我趁机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睡着了。
他支撑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如果她很重要,或者她的家族很重要,那么他们会变得不再重要。”
他轻轻一吻在我的脸颊:“所以你不必担心。”
舞会开舞,然后德拉科跟一个矮胖的妇人跳,我跟一个圣诞老人样的老爷爷跳,然后第三支第四支舞都是跟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跳的,等我终于能休息一下的时候,纳西莎在沙发上摇着扇子叹息道:“终于不必我陪这些人跳舞了……”
我僵硬的看着正一脸温暖微笑的她,然后继续下一支舞。
十二点时我跳了最后一支舞,qiáng押着德拉科护送我先离开,进房间后他又下去继续陪那些夫人跳舞,我深切的同qíng他,但绝不要下去陪他!刚才看到卢修斯也是很悠闲的站在一旁跟其他人聊天,手中端着杯酒一会儿抿一口,然后看着舞池中辛苦转圈的德拉科露出跟纳西莎一样淡定得意的微笑。
这对夫妇啊,都不是好人!
从浴室里爬出来的我倒上chuáng,卷着被子一分钟内就睡着了,再一睁眼,窗外透出丝丝阳光,偏头看,大chuáng的另一边躺着德拉科,他侧着脸,额前的头发散乱,被子拉到胸前,一手放在枕上,从脖子到前胸的扣子开着,露出细白结实的胸。
多么……美好的景色……
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凑近他。
他呼吸轻浅,明显还没醒来,睡着的脸没有一点防备的感觉,好像脸上的每一分线条都是放松的。我勾着头仔细打量,手指顺着他的睫毛向下滑过挺直的鼻梁,绕到脸颊上,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凑到他的脖子根小小舔了口。
他没反应,还在睡。
我突然觉得是我占有了他!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随我要gān嘛就gān嘛!
趴在他枕上,手在被子下向他摸去,温热的大手,骨节很硬,连手心的皮肤都比我的要硬上几分,摸到肚子上,只有一个感觉,好平,不像我的柔软还略有起伏,他的感觉就像是肚子上除了肌ròu什么也没有。我抓了两把,手继续向下摸。
我的目标……是那里!
我觉得我现在摸他是光明正大的!这个世界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个权利可以在任何想摸他的时候摸他!想摸哪里摸哪里!要是别人想碰一下,他就要誓死反抗到底!
摸到的时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那一块有点软,有点热,温度比旁边的ròu要高些,我再向下摸,就是大腿上的硬肌ròu了,再绕回来,才确定是那个。
我惊讶极了,竟然完全没脸红啊羞怯之类的感觉,而是突然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好……
我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着手掌,刚才感觉到的长度,好像是从手掌根到手指尖吧?
好……短?或者好……细?
我研究自己的手掌半天又伸进被子里去,刚才只摸了那一根,后面应该还有两颗蛋。
又伸进去后,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拔开上面那一根后向下摸,顺便为刚才摸到的软软的一根而担忧。
都不硬……不太好吧……
下面感觉很奇怪,毛刺刺的好像,而且根本不是两颗!明明只有一大块软ròu,只是细摸起来好像是两颗装在一个ròu袋子里!
我正在好奇的继续探索中,突然一只大手盖过来,吓得我的心差一点跳出喉咙,惊惧的抬头看,他正费力的睁开眼睛,很迷茫的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