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满桌子的赫夫帕会那闪亮的眼神让我不安到了极点,果然一会儿就有人问我:“贝比,你能吃鱼吗?”
为什么不能?我举着叉子正准备切鱼排,闻言抬头看那个正温柔微笑的看我的赫夫帕夫六年级,她耸耸肩说:“不是,我的姐姐怀孕时就不能吃鱼,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
我呼的一下扫视整条赫夫帕夫的餐桌,然后所有人都在回避我的视线!
我嘴角扭曲的gān笑两声:“……谢谢,不过我没怀孕。”
她同qíng的笑笑说:“没关系。”然后凑近我小声说:“我会帮你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说。”她警觉的视线瞄向离我们最远的斯莱特林的餐桌,她坚定的握拳:“我会帮助你的!”
不必了,我无法打断热血的她,我真没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真没特殊qíng况。
我恶狠狠的视线扫向教授的餐桌,斯内普正在上面中间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吃着一条煎鲱鱼。
……教授,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说我有特殊qíng况啊?为什么啊?
我要诅咒你有特殊qíng况!
远远的教授餐桌上,斯内普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麦格教授担心的说:“西弗勒斯,你还是不舒服吗?”
斯内普清了清喉咙,轻蔑的视线扫到赫夫帕夫餐桌,那个小姑娘正凶恶的看着他,他冷笑,毫不在乎。
小姑娘的恶咒,根本不足为虑。
哈啾!
“西弗勒斯,你真的没事吗?”
第 224 章
马车上的气氛有些奇怪。
车厢内我们四人对坐,纳西莎在欣赏窗外美景,卢修斯戴着副眼镜在读书,德拉科在玩牌,我跟他赌大小。
“又输了。”我扔下牌说。因为我说不会玩牌,所以gān脆就直接赌五张牌加起来的数字大小,可是我几乎是十赌九输,就是只碰运气也不至于这么惨。
德拉科抬眼笑看我,再发牌,这一局我就赢了,而且是压倒xing的胜利,我拿着四张国王一张王后,他拿了一把乱七八糟的,连个骑士都没有。
他丢下牌,摊手对我笑道:“这下你赢了。”
明知他是让我,反倒更让我开心。在他洗牌时我问他:“你很会玩牌吗?”
他挑眉得意笑,邪气四溢。卢修斯放下书说:“我想德拉科在学校寝室里应该常常玩这个。”
德拉科没接话,似乎在上马车前他们父子之间发生了一点小争执。
卢修斯伸手,德拉科看了他的手一眼,很孩子气的无奈撇嘴把牌递过去。卢修斯取下眼镜后,修长的双手帅气的开始洗牌,一副牌在他手里像被线牵的木偶般滑来滑去。
我不免被吸引了视线,发出捧场的惊呼,还没等我夸两句德拉科的手摸到我的手,等我把视线转到他那边后,盯着我的眼睛很qíng圣的握着手拉到唇边吻了下,然后露出一个笑。
我的注意力就又全回到他那边去了,正在无声胜有声,纳西莎开口说:“看来你也没忘了怎么玩嘛,不如大家来赌一局?”
卢修斯笑:“有什么不可以?”
我看德拉科,他仍拉着我的手,看着纳西莎和卢修斯说:“没问题,我跟贝比一边。”
我扯他,他倾身,我伏到他耳边小声说:“我可是一点都不会玩。”
他笑:“没问题,都jiāo给我。”
牌局开始,其实我根本连规矩都没弄懂,发到手中的牌就立刻拿给德拉科看,轮到我出的时候也是他抽出来替我出。纳西莎倒是把牌攥手里不给卢修斯看,真真假假的笑着一会儿就哄着卢修斯跟她也小小赌一把,赌注是几条纳西莎看中的麻瓜裙子。跟以前我听说过的赌注相比,这个赌注真的够小。
几局过去后,有输有赢,慢慢的变成德拉科跟卢修斯好像在争什么输赢一样,纳西莎倒是握着一把牌好像在趁机占便宜,只有我茫然四顾无所事事,手中的牌好像摆设一样。结果德拉科专注跟卢修斯对战,我这边就有些捉襟见肘,等我手中还剩下两张牌时,卢修斯微笑对我说:“怎么样?贝比,要不要跟我赌一局?”
德拉科咬牙低头,偏脸不看我和卢修斯这边,就连纳西莎也正好转头看车窗外。
卢修斯和德拉科之间似乎在关于我的什么事qíng上有争执,结果很难说谁占了上风。现在卢修斯的这个提议好像德拉科被迫默许的,而纳西莎中立,或者更明白点说,她站在卢修斯一边没有对德拉科伸出援手。
我扣牌,笑说:“打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卢修斯,你记不记得我跟你之间还有一个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