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看着她纹丝不动的扇沿,他能看到的,依旧是那双似曾相识的紫色双眼。
她,究竟是谁?
“美人,帮我生个孩子吧。”他换上笑脸。
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夜眨了眨眼,“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不能生孩子呢。”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可是弥勒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认真。
她,不能生孩子吗?
珊瑚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这个女人,她仿佛见过。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代表着什么。
“帮不了你,我很抱歉。”夜淡笑,突然她和杀生丸腾空而起,在他们看不清她面貌时,手中的扇子变成了他们的飞行物。
弥勒看着那大大的扇子越飞越远,转身看向珊瑚,“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珊瑚翻个白眼,“法师大人,我看你是见哪个美女都眼熟吧。”
“啊哈哈,”弥勒尴尬的摸摸头,但很快又正经起来,“我刚才是想见她长什么样才去拉她的手的,只是可惜啊,没有看到啊。”
“哼!”珊瑚再次翻白眼,“你似乎很遗憾的样子啊。”
“没有没有,”弥勒摆摆手,“你刚才没有看到握住那女人手时杀生丸盯我的眼神”他抖了抖,“太恐怖了!”
犬夜叉没有听他们说什么,也不想听,他拣起铁碎牙,放进刀鞘之中,望着夜离去的方向,“她,是蝶。”
弥勒顿住。
珊瑚见戈薇就在这一瞬间面色变得惨白,也不敢在多说什么。
“犬夜叉,你的鼻子不是很灵吗,怎么在一开始就没闻出是那个奇怪的女人?”七宝很勇敢的打破这沉寂的气氛。
但他这一问,弥勒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犹豫着问,“会不会是你感觉错误了,如果是蝶小姐的话,她怎么会不认你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七宝双手抱胸,态度很严肃。
犬夜叉也在心底希望那个人不是蝶,如果她真的是蝶,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选择了杀生丸,那么他又算什么?
他,不希望那是蝶。
蝶怎么会这么对他,还是,她对自己失望了?
自己,难道永远都比不上杀生丸?
不,不,那不是蝶。
“是啊,那是我的错觉,那不是蝶。”
就在那一瞬间,戈薇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脆弱,就像是个孩子,怕失去他最心爱的东西。
她见过张牙舞爪的他,见过愤怒的他,见过自傲的他,甚至见过温柔的他,可她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他的脆弱。
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他这么脆弱。
犬夜叉,犬夜叉,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那些曾经。
那个可以用铁碎牙的女人,不会是叫蝶的人,她,希望不是。
风轻扬,chuī起了她的银发,可她的眼中却没有任何涟漪,什么都没有。
杀生丸面色平静,“你为什么不想让他认出来?”
夜轻点小几,上面又出现了新鲜的水果,“你想我被他认出来吗?”
沉默良久。
他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不。”
夜淡笑。
“他如果认出我来,我还能呆你旁边啊,”夜叹气,“总的说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你身边一点,我喜欢你的气质,犬夜叉,他,还是太幼稚了,像个孩子。”
比较喜欢自己吗?
他的心升起了暖意,她,和父亲大人是不一样的。
这,是不是说明她喜欢自己超过了犬夜叉。
心,原来并不是全是虚无的冰凉。
某个地方,因为她的话,不再空旷。
有她这句话,那么,就足够了。
喝下杯中酒,连全身都已温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杀殿啊````我真想蹭他````5555````
与你相伴
夜,诡异的黑夜。
“犬夜叉,快逃!”箭尖对着红衣少年的心脏,握着弓箭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杀了他,杀了犬夜叉。
是谁,是谁在命令我,不要,我不要!
“犬夜叉,快逃啊。”戈薇极力抵抗着那蛊惑般的女音,她不能伤害他。
“戈薇,你怎么了?”犬夜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qíng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诅咒,”弥勒大惊道,“我们必需找到诅咒的源头,不然就麻烦了。”
“云母!”珊瑚也知道事qíng的严重xing,和弥勒跳上云母的背,他们必须要找到诅咒之人。
夜空中,一缕云彩很诡异的漂浮在半空之中。
坐在云彩上的是个穿着红色和服的手中拿着一面镜子的少女和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