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和沈洛芙进厨房应该和她说了一些话吧。”最了解左轻欢莫过于秦挽舒了。
“嗯,我让沈洛芙不要顾虑那么多。”左轻欢伸手从背后环住了秦挽舒,把脸埋在秦挽舒颈间蹭了下。
“其实我想我们最好不要cha手她们的事qíng,她们有求助我们才需要cha手,不然看着便好,毕竟她们到底有着血亲的关系,对她们来说,那条路充满了荆棘,甚至比我们还要艰难上许多。我们当然可以不痛不痒的说出我们的观点,可是你要想想她的其他亲人,那绝对是双倍的伤害。沈洛芙那样的人,在qíng根未深种的时候斩断qíng丝并非做不到,她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只要决定好了,便无人能左右。”秦挽舒的手覆上左轻欢的手轻声说道。
“我是不是又多事呢?”左轻欢心里有些闷闷不乐问道,她是知道秦挽舒和自己的行事观念是不一样。
“也不碍事,说了就说了吧,如果不说也不是你的xing子了,沈洛芙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人,她只是在考虑沈永澜值不值得她为之伤害其他她心里重要的人。”秦挽舒安慰道,她和左轻欢的成长背景不同,注定思维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左轻欢没有什么亲人,想法更单一,更注重自我,而自己在大家族长大,自然会顾略更多人的感受,顾忌的事qíng也就多了。
“这么说来,我和沈永澜倒是一类人,你和沈洛芙是一类人,你当初怎么就觉得我值呢?”左轻欢问秦挽舒,看来当初秦挽舒也是这么想的。
“你说呢?”秦挽舒笑着反问道。
“人家要你说嘛。”左轻欢撒娇道。
“佛说不可说。”秦挽舒转身面向左轻欢,抱住了左轻欢。秦挽舒觉得没必为旁人,把她家的女人的弄得不开心,所以而两拨千金就拨开了,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秦家的别墅很大,所以房间也很充足,沈永澜原想和沈洛芙住一间,沈洛芙坚决不允,沈永澜也只好作罢。
晚上沈洛芙怎么也睡不着,她心头是乱的,沈洛芙何曾不羡慕秦挽舒和左轻欢的幸福,可是比起她们的关系,自己和沈永澜的关系才是真正的禁忌。沈洛芙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左轻欢那般只想自己。
沈永澜自然也是睡不着的,她敲了沈洛芙的门许久都没人来开,她猜到两种可能,一种是沈洛芙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打算搭理自己,另一种就是沈洛芙不在里面,于是她便下楼出来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她的运气一直都不错,她在后院便看到了沈洛芙,沈洛芙坐在后院的秋千上冥想,晚风chuī着她的直直的长发,那纤悉的背影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让沈永澜移不开视线。
沈永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沈洛芙的身后,轻轻帮着沈洛芙推着秋千。她记得小时候,她霸道的命令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沈洛芙帮自己推秋千,自己却很少给沈洛芙推过,想来自己以前确实霸道,那时候沈洛芙一定很讨厌自己吧。想到曾经对沈洛芙的气压,沈永澜不禁扬起嘴角,竟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沈洛芙闻到熟悉的气息,就知道身后的人是沈永澜,沈永澜为自己推秋千,这放在以前,沈洛芙连想都不敢想。
“沈永澜。”沈洛芙轻轻喊了一下沈永澜的名字。
“嗯?”沈永澜难得温柔的应道。
“你真的就没有心理负担吗?”沈洛芙想知道沈永澜是怎么做到那般心安理得的。
沈永澜微微愣了一下。
“我只知道我现在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不去想就好了。”去想那些关系,不就自寻烦恼了么,不符合她享乐主义的观念。
“果然。”沈洛芙就知道自己不该对沈永澜抱太多希望,沈永澜说到底就是逃避责任,及时享乐,不想后果。万一哪天不喜欢了,就更好了,分手了,那些乱伦的关系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如果没有分手,过一天算一天。
“人不要想那么多,不然会很累,过随心所yù的日子不是很好嘛?”沈永澜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沈洛芙做事qíng,一定会想到最坏的可能。
“那就到了那个时候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沈永澜觉得现在还想不到那时候具体qíng况,有些事qíng,只有真正发生的时候才好想对策。
沈洛芙微微扬起嘲讽的笑容,她猜沈永澜这个毫无责任心的人,真到了那时候就会退缩了,有些人,天生任xing,开始做事qíng时候是凭感觉,毫无顾忌,可是真正遭遇困难或者问题的时候,又会退缩到乌guī壳里。这样的人,大概不值得自己为她伤害自己亲人,有事qíng,明知道不可为,就要及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