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尘不染的魔剑脸色阴沈,这一击,将它之前好不容易收集的能量跟阴魂耗去了一半,实在是亏大了,这笔帐,它会好好跟这个贱人算算的!
柏贇晕了过去,醒的时候却是被一阵剧痛痛醒的,一睁眼,暗那张狰狞的脸就在眼前,顺着那人的眼神看去,却发现自己被铐成大字形固定在墙上,右手小手臂扭曲成异常的角度。
手臂被折断了吗?柏贇在心里苦笑,脸上却还是一付从容的表情,只是额头上的虚汗越冒越多,魔剑看到柏贇还在笑,更生气了,它也不知道为什麽这麽讨厌这个人类,狠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了才解恨,不过让它安心的是,识海里的暗还是卷曲成一团,没有任何动静,它觉得很高兴,看来暗对这个人类并没有想像中的重视呢!
眼睛一眯,随便找了处地方,手一用力,"啪"的一声,又硬生生将那里的骨头捏碎了,骨头碎掉的地方顿时红肿起来,柏贇硬是忍住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惨叫,脸色发白,汗冒得更多了,很快在脚下的地方滴出来一小滩水。
柏贇心里已经苦得快拧成一团了,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看到别人对革命工作者用刑,总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熬不过去会全部招了的,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有被人折磨的一天,"啪啪"骨碎的声音连续响了十几下,柏贇痛得眼前发黑,狠不得又晕过去算了,可是偏偏他现在的精神被疼痛折磨得非常的清醒,想晕过去都不容易啊!
又是"啪"的一声响,柏贇狠狠的咬住下唇,非人的折磨让他的嘴唇已经被他无意识的咬破流出血来,可是这点小痛跟骨头破碎的那些地方传来的疼痛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了。
"好啊!看来你倒是蛮有骨气的嘛!怎麽没听到你的惨叫声呀?看来我还是做得不够,那你试试这个。"魔剑从火炉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柏贇惊惧睁大的注视下,直接将那烙铁按在柏贇的胸口。
"唔......"柏贇死命咬住下唇发出含糊的惨叫声,身体痛得不停的颤抖著,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液湿透,衣料跟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混在一起,刺鼻的难闻。
"我让你不叫!"魔剑此时的心里被一股暴虐情绪控制住了,看到柏贇越是忍耐著不叫,它就偏偏想折磨到他惨叫出声那才痛快。
它将刚才那根烙铁丢过火炉里继续烧,又重新抽了一根新的出来,又是狠狠的按在柏贇胸前完好的皮肤上,"滋......"皮肤被烧焦发出微微的声音,一股青烟冒了出来,柏贇的身体已经是在痉挛性的颤抖著,汗如雨下,脚下滴落的汗水已经聚成一个小水洼,再这样下去,他不是被痛死就是脱水而死。
现在柏贇所承受的折磨即使是他全盛时也要大伤元气,更何况他之前透支了自己的力量,修为倒退得厉害,身上的伤都还没好。
柏贇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可是魔剑还是没有放过他,烙铁一根根的换著,柏贇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牢房里散发着难闻的皮肉烧焦味,魔剑越发笑得畅快,嘴里还很兴奋的说着:"我叫你忍!我叫你忍!"
柏贇虚弱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变态!他的唇被咬得血肉模糊,再咬下去,柏贇就直接毁容了,身上已经一处完好的皮肤了,除了柏贇的脸还是那张俊脸,可是称著那焦黑暗红的烂肉,看著直叫人心里发颤,柏贇的牙深深陷入唇肉之中,血流满下巴,一滴滴落在身前的烧伤上,又是一阵刺痛。
为什麽还不晕过去?柏贇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要是现在死了还痛快一点,只是对不起银链他们了,不能陪他们一起,柏贇现在只希望文森特他能认识到,这个占领暗身体的不知名东东不是他们现在能抗衡的,千万不要带银链他们过来,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魔剑看腻了活烧人肉的戏码,想了想,又想出来个折磨人的方法,他一闪,消失在地牢中。
柏贇虽然看著他不见了,身体却完全没办法放松下来,还是不停的抖著,他的手脚因为骨头都碎了,红肿得像大红包子,软得像面条一样,要不是手掌卡在铁铐里,他根本无法固定在墙上,他的体重扯著重伤的手臂,应该很痛,可是他现在全身到处都痛,连背都被塞过几根烙铁,烧烂的皮肤靠在墙上,有什麽凉凉的东西流了出来。
希望那几个人不要来救他,不然的话肯定被吓死,柏贇苦中作乐的想著,要是他现在去拍恐怖片,连妆都不用化了,绝对吓死人不偿命的那种,下意识的想笑,却忘记了自己的嘴同样受伤严重,痛得脸都皱起来了。
牢房里的火把被风吹过,闪了几下,下一秒魔剑就出现在牢房里,手里拿著一个陶罐,柏贇都懒得去猜那是什麽东西了,反正他总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