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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不敢,此乃是草民应该做的。”柳若言垂目,轻起手中拂尘向女王所在一方俯首幽声淡淡道。那声音轻细幽美宛如山间蜿蜒长流的清泉细水般让人过耳不忘。
“好美的声音,原来一白仙子不禁医术高明,长得清新丽人,声音却也是这般的动人难忘。”女王点头不由得赞赏道。
白水涵双目一刻不停地注视着殿下站着的柳若言,如此熟悉的身段,如此温柔细腻的声音和感觉,怎这般让她似曾相识,一白?她叫一白仙子……
柳若言语气淡淡中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俯身向江玲珑施礼恭维道:“女王夸奖,一白再美却也比不上女王陛下的天之龙颜能让人过目不忘,铭记入骨的,今日一见,才知女王陛下与将军大人果真是天底下最最匹配另人羡慕的一对。”
“是吗?”江玲珑听着柳若言的赞美自是开心不矣,她很喜欢听别人赞美自己与白水涵的结合有多么的完美幸福,因为白水涵的确让自己感觉到极为幸福满足。江山我有,有情人携手到老,岂不是世间任何君王一生所追逐的梦想吗?江玲珑美美一笑,伸手亲昵地挽住身边白水涵袖中冰凉的手掌,双双对视一目美笑道:“今日有幸得见仙子一面,若不麻烦还要求仙子有时间为朕和将军把脉一观。”
一旁太子江赦看到殿下美人也不禁色心由起,一脸色相笑意的道:“就是就是,仙子一年才会来到皇宫一次,这次也定要给小王诊治一□体才好。”
“是,一白定当遵命,找时间为女王陛下、爷子爷和将军把脉。”柳若言点头应下,眉眼有意无意间扫过与女王身边的白水涵双双对视一眼。老皇帝点头笑笑命人为柳若言赐座,柳若言刚刚落座,就看见由殿下上来一名宫官十万火急的来到殿上,向南统皇帝承上密函。南统皇帝接过密函一看,脸色骤然大变,侧头怒目望向一旁太子江赦。太子江赦不明何事,连忙拱手关心道:“父皇,可是发生了何事?”
江玲珑心如明镜,却也表现得极是紧张的问道:“对啊,父皇你脸色不好看,到底是怎么了?”
江统帝微微闭合上眉目,强压下火气,知现今这种万人瞩目之时最好压下此事,想此江统帝方闷声哼了一记,脸色极不好看的道:“没什么,传朕旨意开席。”言罢,向来人使了个眼色,那来者连忙退了出去。
白水涵见此,侧头向殿下一处角落轻轻摇动了一下手势,那人连忙悄悄退出殿外,下去准备。不一会就见一个江陵王朝的御林军统领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女王陛下的面前赫然跪倒在下面向女臣王回道:“陛下,南统王朝皇宫之外,现今面情势危机,臣特来禀报陛下。”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寂静,江玲珑凤目微皱,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回禀女王陛下,臣接到密报,南统皇宫外正有一批暴民由皇城外攻入进来,企图进入皇城捣乱。”御林军统领急色而道,此言一出朝堂上下顿时轰然一片,人人满眼惊色。
江玲珑看了龙椅之上一脸阴沉的江统帝一眼,遂皱眉高声怒道:“竟有此事,是否是尔等看错了,快快下去,细细打探一二再回来禀报此事。”那统领连忙应下,转身又下去细细打探去了。
不一会儿那统领就又从外面打探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封血书,俯身跪倒于殿前,回道:“回禀女王陛下,臣已然与驻扎在皇城外的孙大人他们连系上了,孙大人刚刚送上来一封血书,是那些暴民要联名上表给南统皇帝的血书,听说这些暴民是图门江一带因回水患瘟疫而饱受痛苦折磨的难民,家园不得他们才会选择到京城来求皇帝讨个说法,救济家人。”言罢,又将手中血书长卷双手承送到女王手中。
江玲珑皱起凤眉,打开一看,连忙转手将此卷送到江统帝眼前,气恼娇怒道:“父皇,此事可是非同小可,父皇可是知晓图门江百姓暴动一事?”
老皇帝眯眼看到手中承上来的血书,笔笔鲜红的血字十分着眼刺痛,江统帝龙颜变色间沉声怒道:“图门江一事朕早已经派过太子江赦亲临灾区赈灾施恩与百姓,为何今时会闹到如此地步?”
太子江赦听极脸色骤变,连忙起身跪倒于江统帝面前,急急辩道:“儿臣的确已经为那些个难民赈灾了,将龙恩惠泽,现今可能是这些百姓要求过高,方才会有些一出。”
“非也,此事臣却有耳闻,不知当讲否?”此时一直沉默寡言的白水涵忽然起身向女王和南统大帝所在俯身请言道。
女王见白水涵此言,看了看江统帝后扶手对白水涵示意了一下,威色道:“将军起来回话,父皇和朕都想知道事情的真象,朕想南统百姓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如此逼宫要面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