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也知柳若言病中,心中痒痒难耐,却不敢太过造次。只是想念着许久前两人的亲近,总觉得像是梦中般的不真实,遂也想要与之温存一小下,唇中的缠绵蹂躏不管如何都觉得不够,但知柳若言虚弱,也怕吻坏了病中娇躯,遂慢慢攻势,暗自贪婪的咽下了一口与柳若言唇舌间搅拌在一起甜丝丝的蜜汁,延着这柔软香甜的唇舌中亲啄滑下,又轻轻小小的吸食上柳若言极为敏感的耳唇,直至娇嫩白皙的脖颈间,只觉得怎样的亲昵却是都不够的,一时忍不住欲意,重重的吸蠕了一口。那□间的痛却是让双双痴醉的,沐白紊乱的呼吸,有意向柳若言诉说着自己如何的爱恋着她,不想却忽然听见柳若言微微弱弱的泣音,怕是伤了她,慌忙间抬起头看向梨花带雨的柳若言,急问道:“嫂嫂,是、是沐白弄痛你了吗?”
柳若言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不想言语,只是暗自流着泪水,微微颤抖着娇躯。
沐白眉头纠结,她只觉柳若言今天的状态极其不对,嫂嫂到底是怎么了?咬了咬唇,恼怒急问道:“嫂嫂,你定是有事隐瞒着沐白,你说,到底是怎么了?沐白从未见过嫂嫂你哭,难道是有人欺负了嫂嫂?快将那人告诉沐白……”
沐白霸道逼问,让柳若言气结一处,明明是她自己勾三搭四让人伤怀,此时还这般理直气壮的质问别人,遂用力一把推开了身上正行着欲念的沐白,将身体移向床里侧,怀中委屈的抱紧身上的薄被,如同受委屈的小女孩一般嗔语失落道:“明明欺负嫂嫂的人是你,你还真会倒打一耙去诬赖他人,你心里面到底把嫂嫂当成什么?怎可这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你哥哥不在了,小看了我柳若言,才这般大胆的能任你为所欲为?”
沐白未曾想过柳若言会这般的说她,脸上霎时红一阵白一阵的羞愧一处,伸手忙握住柳若言微微颤抖的肩头,急急解释道:“嫂嫂,我、我、我一直把嫂嫂当成是沐白心目中最爱的女人,沐白是真的情难自制,时时都是对嫂嫂真情流露绝无二意的,又怎会小看了嫂嫂,对嫂嫂为所欲为!嫂嫂若不愿意与沐白亲近便说就是了,怎可将你我都一同辱骂了?”沐白顿了顿,没成想柳若言是因为自己而难过伤心,咬唇道:“嫂嫂和清儿是哥哥临终遗孀,是沐白此生最亲近的亲人,也是这一辈子沐白要守候的对象,我、我、我又怎会欺负嫂嫂……”
“是吗?嫂嫂不信你的真心,你今能对我如此这般勾引诱惑,谁知对她人是否也如此这般?”柳若言狠了狠心,由心底里讲出了久久郁结不解的心事,一想到沐白可能也对其她女人这般的眉目传情,缠绵示好,便心如刀绞般难受。若她是这样的人,那又要将自己的心置放于何地,又叫她柳若言情何以堪?当她听到外面的那些个谣言绯语的时候,柳若言心里难过至极,想着原来沐白并非只单单对自己这般的好,而是、而是与别人一样,她就好生的悲伤……
“没有,真的没有,沐白敢指天发誓今生只与嫂嫂这般亲密过,更别说、更别说是勾引谁了。”沐白见柳若言越哭越凶,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不知要如何解释才好。
原来嫂嫂真是因为那谣言而误解生了她的气,一想到那谣言,沐白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怪那华灵珊死丫头无事生端,怎就非要横插一杠子上来,竟把自己温柔善良的嫂嫂给惹哭了。
但,沐白的心同时也激动了起来,难道说嫂嫂这是在吃自己的醋不成?若是真在吃醋,那不就代表柳若言正在开始慢慢的爱上自己了吗?
“嫂嫂是在吃沐白的醋吗?”沐白流露出喜色,大着胆子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若言一时被沐白触动了心事,双颊立时绯红不堪,暗怪自己怎就真对面前这小自己十岁的孩子动了感情,竟、竟真吃上醋了。柳若言不愿再与沐白交涉,拉上被子遮盖起绯红无比的美彦同,闭目不再答言。
沐白看到被说中心事而脸色泛红的嫂嫂,一时间全身上下霎时兴奋起来,原来吃醋中的嫂嫂是这般的可爱!看来,这次小师妹还真歪打正着了,沐白刚要俯□好好对嫂嫂疼爱解释一番,却听及门外传来声响,知是来人了,立马真起了身子,整理了一番衣衫,步履微动,瞬间便远远的离开了柳若言躺着的床帏边,生怕被来者误会,再给如此腼腆的嫂嫂造成些不必要的谣言出来。
……
王神医细细的为柳若言诊治完,只言受了风寒,并无大碍,但要长夫人放开心结,莫要心思过重,伤神伤身。王神医又开了些汤药方子,嘱咐清儿要按时给长夫人服用,好生修养调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