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_作者:彼岸萧声莫(722)


“是你死皮赖脸赖在我家。”虽然很想给澜斯妗面子,但是易庭雨忍不住想吐槽的冲动。
话一出,大家都楞了一下,气氛微微有点尴尬,连易庭雨也注意到了,澜斯妗则说:“这话不能对外人说,在外面给我一点面子。”
“谁是外人,谁是内人?”
易庭雨吃地不算轻松,也没到食不下咽的程度。饭菜很好吃,澜斯妗的朋友也把她当作是普通人,就好像压根不认识这个会唱歌的她一样,让她觉得自在的同时又有点失落,自己真的那么不出名吗?
她吃地却不比平时多,澜斯妗和老友重逢,自然要说一些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易庭雨不了解,也不曾接触过。熟悉的澜斯妗和她陌生的过去,把易庭雨的胃口带走了三分。
饭后,易庭雨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她吃饱了,喝足了,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叙旧,她只是有点孤单,就把目光放在了澜斯妗身上,不知不觉看了很久。
随着话题越来越深入,易庭雨感觉到大家其实并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在乎她的身份而已。这才让她心里的那份不自在彻底消除。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有人偷偷向易庭雨透露了一些,澜斯妗早就关照过大家,要大家把易庭雨当一个普通人,决口不能提她是唱歌的。
这份关照叫易庭雨看出澜斯妗的细心。
一回头,对上易庭雨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一只无助的猫咪,澜斯妗有点心动,从朋友中走开,来到易庭雨的身边,靠近时易庭雨又收回了那种叫人心软的眼神,换上好强的模式,速度之快,叫澜斯妗留恋的机会都没有。
“吃饱了?”澜斯妗坐到她身边,问她。饭饱了,酒兴刚上来,大家开始拼酒,男男女女都能喝,喝的尽兴,连易庭雨也有了喝一口的冲动。
“嗯。”易庭雨低声说。
“那我们回去吧。”澜斯妗带上她的东西,起身朝她的朋友走去,易庭雨望着她的背影,舌尖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澜斯妗说走就走,大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临走前让澜斯妗喝下好几杯鸡尾酒,待澜斯妗大叫受不了大家才放她和易庭雨走。
猛灌了好几杯之后,澜斯妗有点醉了,靠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身体一部分重量压在易庭雨的肩膀上,要易庭雨去扶她。走着走着,澜斯妗的脸靠近了易庭雨的脖子,呼吸如夜风吹拂而过,甚至能感觉到易庭雨的身体随之颤抖。
呵呵。有很轻很轻的笑声,是澜斯妗发出来的。
易庭雨站住,把澜斯妗从自己身上抖下来,澜斯妗站得稳稳的,哪里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澜斯妗快步上前把她抱住,在她耳边说:“有那么一个时间,我突然想叫你做我女朋友。”
“嗯哼。”易庭雨冷哼,这又是什么意思,是说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想过要和她交往,是这个意思吗?
“你心里到底爱着谁?是安惠,还是澜卿?”
澜卿,这个名字一直是她们两人的禁忌,是藏在彼此身上的针,搁在她们中间,在她们拥抱时扎着两人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捡起好久没有更的文,我完全糊涂了,是迷茫,是缺乏自信。
39
39、澜卿 ...


39.
在易庭雨的圈子里,澜卿算是财神,但是不是难见到的,易庭雨就分别见过她好几次。不管什么场合,澜卿身边都不缺热闹,她就是热闹,她站在哪里,哪里就变得热闹起来,她有吸引人走到她身边的魅力,她善于抓住人心,包括所有陌生人的。
见过几次,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每个擦肩而过都要算在帐内的话,上辈子一定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光顾着转头。易庭雨用一年时间去远距离的熟悉这个人,然后突然地相遇。
正式相遇是一场意外。冬天,北京的冬天再遇到下雪天气,再是那时是晚上。易庭雨已经睡了,有人打电话把她叫起,要她去唱歌。她以为那朋友是在跟她开玩笑,没好气地说了句不去就挂了,谁知那人却不折不挠地继续打,再第三通电话打来时,那人终于有时间把几个人的名字说出来。
“我劝你来,你知道后果的。”
说是请去玩的,也没逼着她去,她却没法继续睡,被愿意了。
她在衣服外套了件巨大的羽绒服,怕黑又怕冷,等到了包厢,鼻尖被冻得冰冷,这鬼天气连鬼都不愿意出来,偏偏呢有些人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来玩,自己玩还不够,喜欢呼朋引伴,招来一群人一块玩,图一个热闹。分明是不知民间疾苦。
易庭雨在外面脱了外套,用力揉脸,搓揉热了再进包厢。
包厢里热地像炎热的夏天,各色人都有,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够热闹了,易庭雨不明白的是既然这样还要她来干嘛。原来是这些主事的人里有人喜欢她的歌,要点她唱的歌,于是二话没说把她叫来,一首歌一个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