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_作者:蓝_汐(117)

2019-01-31 蓝_汐

  
  戚小沐看着穿戴一新改头换面的傅卉舒,心脏一阵急速的跳。
  
  她们离得很近,傅卉舒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不同于刻意洒上去的香水,那是洗净的衣服在经过太阳的洗礼后自然存下来的味道,闻起来淡淡的,很清新。
  
  戚小沐最喜欢这种味道,情不自禁的,她说:“卉舒,你真香真好看,比仙女还香还好看。”
  
  傅卉舒拿镜子的手一顿,笑道:“你也不难看。”
  
  “耳垂还疼吗?”戚小沐摸摸她小巧的耳垂,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舔了舔。那块小肉似乎很可口,舔一下不够,又舔了两三下。
  
  傅卉舒脖子一挺,呼吸一窒,发出了一声闷哼。
  
  舔完了,戚小沐才发现自己唐突了,为掩尴尬,一本正经的耍赖:“卉舒,我帮你把耳垂消消毒,以后它想肿也肿不了啦!要不要我帮你再把那只耳朵消消毒?”
  
  傅卉舒又羞又气的握紧了拳头,眼看着拳头就要亲吻戚小沐的下巴了,又突然松开了,她挑起眉,说:“好啊,你帮我消毒吧,等你帮我消完了毒,我再帮你消毒。”
  
  “真的?”
  
  “毛/主席作证,比真的还真!”
  
  戚小沐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能够占便宜的机会,真心不敢表白已经够苦了,嘴巴上能占点便宜就赶紧占点吧!她急忙把俩爪子搭到傅卉舒肩上,逮住另一只耳垂张嘴就吞,跟吃人似的。
  
  嘴唇刚把耳垂裹住,傅卉舒就一把推开她,说:“你闭嘴!该我了!”
  
  戚小沐不痛快的跺脚:“我还没消毒呢!”
  
  “没消毒?刚才吃我耳朵的是狗嘴吗?”傅卉舒食指一勾:“过来!”
  
  戚小沐撅着嘴往前迈一步,傅卉舒捏捏她的脸蛋,稍一侧头,鼻尖蹭过耳屏,睫毛扫过耳轮,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傅卉舒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黛玉啃猪蹄的美图,大家闺秀林黛玉会怎么啃猪蹄?曹雪芹同志没有具体说过,但并不妨碍卉舒小姐自行脑补——缓缓一吸,徐徐一噬,小口蚕食,细嚼慢咽。
  
  把猪蹄换成猪耳朵,就这么啃吧!缓缓一吸,戚小沐的脑瓜僵住了;徐徐一噬,戚小沐的脖子抽筋了;小口蚕食,戚小沐的脚趾头蜷紧了;细嚼慢咽,戚小沐飘起来了。
  
  耳垂既麻又痒,难过的紧,又舒服的紧,心脏在蹦迪,戚小沐跟通了电一般,从内往外的蹦火花。
  
  她极想抱紧傅卉舒,又不大敢,扶扶她的腰,再撤回来,掌心里全是汗,俩手不晓得该往哪儿放,跟螃蟹似的在空气里瞎划。
  
  傅卉舒听到她的心跳了,跳的那么急,那么响,若没感觉,怎会急跳?她坏心眼的用牙齿去咬耳钉,又伸出舌尖一圈圈的描,越描越上瘾,就是苦了戚小沐——来电是好事,但电压太高,会死人的!人家是个雏儿啊!
  
  “你……你消毒完了没有?”戚小沐艰涩的问。
  
  “没有,你不是喜欢消毒吗?那只耳朵还没消毒呢!”说着,傅卉舒抬头一笑,又含住另一只耳垂慢条斯理的尝。
  
  “我我我不消毒了!”戚小沐的小脸都快烧成西红柿了。她是乖孩子,不是放荡的人,可为什么曾经看过的黄片镜头在眼前一幕幕的闪?天杀的!小裤裤好像又湿了点!
  
  傅卉舒觉得差不多了,就不逗弄她了,朝着她的耳朵狠狠一咬,说:“等上了大学,不准跟别人消毒!”
  
  戚小沐捂着耳朵拼命点头:“不消毒不消毒,跟谁都不消毒!要小命了!”
  
  傅卉舒大笑,心情大好。
  
  傅卉舒的笑晃了戚小沐的眼,她看迷了神,眼睛看着笑脸,脑海中也浮起了那首《笑脸》——常常地想,现在的你,就在我身边露出笑脸,可是可是我,却搞不清,你离我是近还是远。
  
  少女情怀总是诗,诗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你似懂非懂。戚小沐就作了一首诗——
  
  为伊消得人憔悴,
  
  喵、喵、喵。
  
  思郎恨郎郎不知,
  
  汪、汪、汪!
  
  语多难寄反无词,
  
  咩、咩、咩。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呱、呱、呱!
  
  暑假一过完,戚小沐和傅卉舒正式跨入了大学的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