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着遗憾着就把遗憾说出口了:“怎么没汁呢!”
“我又没生过崽!”要饭吃还嫌饭凉,戚小沐简直想把傅卉舒从身上踹下去。
没关系,虽然包子不出汁,但桃花源里有的是汁在等她采纳。吃够了包子,她去下游找水玩,穿过草丛,来到清泉畔,她以舌做桨,在水中划啊划。
初学划船,难免用力不均,该重的时候她轻,该轻的时候她重,有时还会落空,笨的跟狗熊掰棒子似的,顾得了这个顾不上那个,却也足以让戚小沐这只新船迷乱。
不需要什么技巧,对初尝人事的女孩来说,仅仅一个柔软的舌尖,就足以给予她百分百的刺激。
戚小沐抓着床单,脑袋乱扭,脚丫乱蹬,小嘴停不住的哼哼唧唧,双腿止不住的哆哆嗦嗦,她很难受,又很舒服,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又什么都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难捱与愉悦让她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从发梢到脚趾全都透着红,烧到一定程度,忽地大叫一声,腰板往上一挺,在空中停滞几秒,又瘫软下来。
火烧云布满了戚小沐的脸,原本晶亮的眸子也有了散光的倾向,春意爬上了唇角,乌黑的发丝绕过鼻尖洒在脖颈和锁骨上,跟狐狸精似的显得异常妖冶。傅卉舒看得有点傻,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不等戚小沐歇息过来,又倾身吻了过去,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的心里,好让她彻底跟自己融为一体。
手缓缓的游过水,指尖悄悄破门而入。
疼。
戚小沐皱起了眉,她抱紧傅卉舒,把脸埋到她的发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皱眉的模样。要成为她的人了,是多么光荣的事呢!疼也得忍着。
傅卉舒却不敢再往里进了,她怕她疼。
戚小沐知她忧虑,笑笑,咬着她的耳垂呢喃:“卉舒,疼我一辈子好不好?从现在开始疼好不好?”
“好,”傅卉舒含着她的唇,指上用力,冲破了禁锢,完成了那份最原始最神圣的仪式。
没有太多晕眩,唯有满心感激。戚小沐贴近她,不适的身子舒服的心,成妇女了,终于。
戚小沐半死不活的躺在傅卉舒怀里,傻笑:“卉舒,我是你的了。”
傅卉舒理所当然的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指法?”
“没学,”傅卉舒得意的晃晃手指头:“我独创的!”
“难怪这么笨!捅的我浑身疼!”戚小沐夹一下大腿,里边还有点疼。
傅卉舒揍她屁股:“活该!你要的疼!”
戚小沐嘿嘿笑,“卉舒卉舒,你看过黄片没有?”
“看过一点点,看不下去,不好看。”
“我休息够了,是不是该轮到我疼你了?”
“你是该劳动一会儿了。”
“可是我害羞。”
“没出息!你顶好害羞一辈子,一辈子别碰我。”
“我才不!”
戚小沐深吸一口气,把羞涩放到一边,趴到傅卉舒身上,亲亲她的脸,轻咬她的耳垂,傅卉舒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傅卉舒的身子很软,软的让戚小沐不敢用力碰,她的动作很小心,小心到就像一根鸿毛,在傅卉舒身上轻轻的飘。从上了高中以后,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看到傅卉舒一丝/不挂的身子,傅卉舒九十八斤,一点不胖,但是看上去也一点不显瘦,并且很匀称,不该有肉的地方不多一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上苍赋予女子的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她身上展现的很完美。
画过人体去过澡堂的戚小沐见过不少不穿衣服的女人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苗条的粗壮的,她都见过,甚至画过,人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新鲜感可言,而能引起她心跳的,却只有傅卉舒一个。脸庞的静逸,手臂的纤丽,双腿的颀长,锁骨的精致,俏乳的柔软,肚脐的可爱,芳草的幽香,脚趾的玲珑,正在躺着的那个人儿的一切,无一不让她着迷,无一不让她痴狂,她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不停的寻觅,心情激动而严肃,动作放肆而拘谨。
她跟猫儿似的舔傅卉舒胸前的那对大馒头,一下两下三四下,舔了十来下,咂咂嘴,严肃的说:“卉舒,我明白你为嘛遗憾我的没汁了,有汁肯定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