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偏僻,没人过来,”戚小沐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这一块的确有点偏僻,而且时间有点晚,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傅卉舒放开了胆,也把手探进了戚小沐的裙子。
在最柔和的沙滩吃最美味的海鲜,那种愉悦简直难以言喻,既然难以言喻,那么就用行动——不停的吃,来表达吧。
彼此的手互相探入对方的体内,伴着海浪一波波的冲袭,两人的身子也一波波的起伏。
裙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挂在身上,涛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的绕在耳边,女人的柔,星星的羞,大海的奔放,椰树的聘婷,谱成了一首唯有女子方能听懂的夜曲,诠释了一种唯有女子才能读懂的朦胧的美。
灵活的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压抑的吟声幽咽泉流冰下难。
傅卉舒吃的很痛快,戚小沐吃的很欢畅,欢畅到一定程度,她突然说:“卉舒,今天在天涯海角我其实造了一个句。”
“造的什么句?”
“就算我蹦跶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把我逮捕。齐天大圣再厉害,也跳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卉舒,我真喜欢命中有你。”戚小沐的嘴在呢喃,手也在呢喃,磨磨唧唧的,让人上火。
“难得你这泼猴有自知之明。”傅卉舒使坏的猛然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啊——!我的佛祖!”
傅卉舒咬着她的肩吃吃的笑。
舒爽的海风吹过来,吹散了缠绵缱绻的黑发,吹开了含苞待放的花儿。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不过如此。
☆、第 82 章
从海南归来后,生活恢复了原来的节奏,该上班的上班,该实习的实习。
平凡的人们大多过着无波无澜的平凡生活,平凡的世界却在经历着一桩桩不平凡的事。
从十月上旬儿童文学作家和传记作家梅志逝世,以及卡尔扎伊当选为阿富汗历史上第一位民选总统,到十一月上旬小布什在总统选举中获得连任,以及华裔女作家张纯如自杀,再到十二月下旬《反分裂国家法》草案首次提请审议,以及印度洋大地震,在一系列或好或坏或喜或悲的新闻事件中,2004年,悄悄退出了历史舞台。
元旦到了,戚小沐常娥和徐则林也辞职了。
三个人在首饰公司呆了大半年,基本上把该学会的都学会了,他们终究还是受不了太多规则的限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把袖子一甩,准备自己当小老板了。
他们跟着曹沛如学了不少东西,为报答恩情,在4号晚上,三人请曹沛如吃了一顿麻辣火锅。
麻辣火锅这东西,若是放在三年前,戚小沐和常娥一准会星点不沾。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史诗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原本不能多吃辣的戚小沐和不能吃一点辣的常娥如今都已彻底征服了辣,而且常娥吃了辣脸上也极少再长痘痘。戚小沐本着科学的精神对她分析说以前吃辣长痘肯定是正处在青春期的缘故。常娥坚决不认同,青春期吃辣长痘有可能,可是人家在童年期那会儿也是一吃辣额头就长痘的呀!于是戚小沐又对她分析说吃辣不长痘全是爱情的魔力在作祟,这回常娥坚决认同,爱情的魔力,多么美妙的五个字,想想就美得慌。尽管她还没正儿八经的跟史诗谈恋爱,但不妨碍大脑的畅想。
零下十度的老天爷,酷的够可以,这种天最适合吃火锅,火锅店里的气氛一片火热,几人找个位子坐下,边吃边聊。
电视上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放伊拉克暴力事件持续升温的新闻,戚小沐看一眼,说:“兴啊百姓苦,亡啊百姓苦,不管在哪个国家都一样。”
曹沛如说:“听你说出这句话才觉得你不像个孩子。”
“不不不,”戚小沐摆摆手,说:“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借用张养浩的,张养浩是大人,他当然得说大人话。孩子话应该是在郑和下西洋那会儿咱们的老祖宗就该跟大不列颠一样四处去侵略殖民,好让汉语成为国际通用语,让老外说说汉英混杂的话——啊哈!dog不理包子very good!”
“你这家伙还没完了!”曹沛如眯眯眼:“你跟常娥在私底下动不动就学我说话还真以为我一次也没听到过?”
常娥急忙装无辜:“曹姐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从没学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