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吓了一跳,傅卉舒听的一愣一愣的,戚小沐鼓掌:“还是狮子威武!有力量有魄力!最强大的猫科动物就是不一样!不愧是兽中之王!仙子学着点,你属狗,人家属鸡,按说应该狗咬鸡,你倒好,成了鸡啄狗,太不给我长脸了!亏你叫嫦娥,白白浪费了一个好名字!事实证明,拥有一个响亮名字的人,办起事来往往会跟名字负相关!”
常娥气得直想把戚小沐给五马分尸喽。
回到房里,常娥扭捏的说:“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你滚床单,就是……就是……是不是太快了点?”
史诗鄙视她:“这还是那个无所畏惧敢偷不死药的嫦娥吗?所谓床事,不过是一种肌肉收缩运动,你怕什么?这点小事就把你吓破胆了?”
“放屁!你才吓破胆!老娘今天刚来的好事!不信你看!”常娥把裙子一掀,往下一指:“你看你看,卫生巾!”
小裤裤没脱,史诗没看到卫生巾,倒是看到了内裤上那只粉红色的凯蒂猫,于是打了一声招呼:“hello kitty!让你迎接大姨妈,委屈你了。”
常娥脸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史诗不再逗弄她了,说:“小沐卉舒刚谈恋爱那会儿你没少偷听,你觉得她们会放过你?她们都等着听房呢!把耳朵贴墙皮上可不好受,你不想让她们那对猪耳朵受受罪么?”
“对对,我怎么忘了这茬儿,”常娥欢乐的抖抖裙子:“小沐卉舒那俩不正经的家伙肯定会听房,咱们睡咱们的觉,让她们偷听去吧!”
“睡觉多没意思,下棋吧。”
常娥问:“你想下什么棋?”
史诗说:“围棋。”
“我不会。”
“笨,象棋?”
“我也不会。”
“笨到家了!军旗?”
“答案同上。”
“你会什么棋?”
“跳棋。”
“你这智商也就只能会跳棋了,就下跳棋吧。”
“好好好。”常娥挠挠耳朵,说:“史诗,咱俩搞对象了,你看是不是得定点规则?”
史诗瞥她一眼:“什么规则?”
常娥把鼻眼拉扯庄严,郑重其事的掰着指头说:“第一,你得爱我宠我关心我,唯‘我’独尊;第二,要听话,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打狗你不能骂鸡;第三,财政上报,把你钱包交出来,我帮你保管;第四,要守妇道,除了我不能看别的姑娘;第五……”
“你还没完了!”史诗截住她的话,伸出手,说:“先把你钱包交出来,我帮你保管!”
常娥不同意:“明明是我先提出来的这条规则!你该把钱都给我!”
“给你干嘛?给你钱你好买零食呀?”史诗敲敲她的脑壳:“你是存钱的料吗?成天好吃懒做的,也不掂掂自个儿那点份量!人家小沐卉舒都打算买房子了,你就打算租一辈子房?快把钱交出来,我帮你攒着。”
常娥撅撅嘴,不情不愿的把银行卡放到了史诗手里。史诗满意的摸摸她的头,以表奖赏。
当晚戚小沐和傅卉舒都撅着屁股听房,可惜,俩人把耳朵往墙上贴了大半天,愣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傅卉舒揉揉耳朵,丧气的说:“我不陪你玩了,你自己玩吧。”
“咱们俩办事她们能听见,她们俩办事咱们不可能听不见啊!”戚小沐犯疑:“难道墙皮隔音太好了?还是她们动静太小了?咱们去她们门口听听?”
傅卉舒表示同意,俩人迈着狐疑的步伐,又来到门口把耳朵往门上贴了大半天。支楞着耳朵听房不好受,俩人累得鼻尖都蹿出汗珠子来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听到,戚小沐急的推房门,不想房门没锁,竟然自己开了,办事不锁门,太强悍了!戚小沐一边表达着对史诗常娥的敬服之意,一边透过门缝往里瞧。
一瞧之下戚小沐立马怒了,她一脚踢开门,指着正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下跳棋的史诗和常娥大骂:“欺上瞒下!太过分了!太离谱了!太不把人民公仆当干部了!你们不是说晚上办事的吗?不兴你们这么忽悠人的!”
史诗嗑着瓜子说:“你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我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