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我以身相许_作者:庭明(175)

2019-10-22 庭明

    他每说一句,向晚意的脸色就难看了一分,她突然有点想打死自己,这都说的什么话,干的什么事?!
    纪镜吟抿了抿唇,眼眸微垂,很有受害者的感觉,他继续说道:“之后你说我长得白,像一片洁白的雪地,说冬天来了,是时候要种梅花,为这冬天增色。”
    向晚意抽了抽嘴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种梅花、雪地、增色......这些话是真的她说出口的吗?
    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断片了。
    而且,这也太羞耻了吧。
    脑海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舔了舔唇瓣,有点心虚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问:“我没对你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吧?”
    “更进一步的事?”
    向晚意挤眉弄眼,脸上涨得通红:“就是进一步的事啊。”
    纪镜吟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那可不行,我是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随意被你——嗯。”
    向晚意暗自放下心来。
    纪镜吟看着她这个暗叫安心的模样,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那天她神智迷迷糊糊的,抱着他不撒手,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笑又哭的,情绪波动得比海里的波澜还要大,哭着笑着,然后装作无意地把他的腰带给扯开,弄得他衣袍乱得糟。
    他那时本意是想让她躺下,她却翻身将他压下,望着他胸前白晳的肌处,说了像雪地要种梅花的话。
    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便吻了下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有点难受又有点愉悦,他本来伸出欲要阻止的手便生生收了回去。
    过了会儿,她仰起头来,纯粹的眼神像是一汪清潭,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想要将她推去,但她误以为他是在给她指地方,接着又在胸上某处重重地吻了下去。
    再次抬起眸来,唇角挂了几分湿意,唇瓣微肿,看得他心猿意马,心脏跳个不停。
    手却是不受控制地指着一个又一个地方,让她继续亲着。
    这种偷来的刺激,让他头脑发热,整个人好像分不清天地南北。
    所有的心神,都只有面前的女子。
    一时之间,难以压抑的声音响彻了山洞,小白狐似乎听到了声音,急急跑来趴在床边细看。
    一双机灵的狐狸眼看看他,又看看她,八卦得很。
    被他一挥手赶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直到他感觉再这样下去就会不行,体内一股燥动越演越烈,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部线条滑落,体内的异样好像要把他逼疯一般,快要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时,他这才把她给拂开。
    说话,旁边的瀑布水流挺大,水也挺凉爽,很适合消热解暑。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那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喊出了一个名字——
    纪镜吟。
    他就是,听到这个名字才强行将她推开。
    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来,指尖轻轻抚着她的耳窝,顺着她耳廓摸着,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向晚意边往一旁缩着,声音听着软软的:“问什么啊?”
    纪镜吟凑到她的耳边,眸里多了一分厉色,声音带着盅诱人心的语气:“纪镜吟,是谁啊?”
    向晚意周身一僵,大脑急促地想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后知后觉地把他给推开,动作利落翻身下床,蹲在床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
    摇着头,“不知道,不认识,没听过。”
    否认三连。
    纪镜吟半翻过身来,一手撑在石床之上,体态慵懒,眼睛微眯,声音多了几分醉人的意味:“是吗?那你给本君解释解释,为什么在抱着本君时,居然喊出了他的名字,这不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
    向晚意默默往后退了点,脸上的表情半分不改,“不不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