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买吃的,好像又变回那个态度很好的前辈了。
“我什么都知道。”费柏林的表情神秘莫测。
感觉这个人有点像突然竖起了大尾巴,鹿弥不知深浅,绕过了这个问题,试探性地问:“前辈,你看到热搜了没啊?”
“没有。”费柏林说,“我眼神儿不好。”
鹿弥十分尴尬,决定自首:“我……我做了对你不好的事……”
“知道了。”费柏林听了,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起身站到她面前,伸出手,“我送你回去,以后不要一个人在半夜出来晃悠,不安全。”
“……哦,前辈你真好。”鹿弥看着那只手,不自觉移开了视线,她不敢去抓,自己跳下来,结果一个没站稳,身体直接往前倒。
男人张开怀抱,牢牢接住了她。
鹿弥整张脸都砸进了男人的胸膛。
“前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顿时满脸通红,一把抓住对方胳膊,想直起身体,却发现动不了。
男人的手臂如铁条一样箍在她腰后,她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他心口,他的呼吸略显急促。
鹿弥被男人温热的躯体包围,整个人都不敢动了。
费柏林低下头,看着鹿弥发红的耳朵尖尖,沉声:“你一会儿喊我老师,一会儿喊我学长,一会儿又喊我前辈,鹿弥,这些称呼我都不喜欢。”
鹿弥缩着脑袋,竭力避免碰到他的皮肤,然而衣衫单薄,一呼一吸都是充满异性荷尔蒙的气息。
全身热得要炸了。
“那我应该怎么叫……”她跟小动物似的呜咽着,语气温软,“费、费柏林?”
狼:dei 咚!咚!咚!
鹿弥此刻心如鹿撞,嗅着男人身上传来的味道,大脑近乎空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费柏林的怀抱,不然要缺氧而死了,但他怎么不松手?她说完话以后,对方一言不发,似乎陷入了思考。
“我叫你名字可以吗?费、费柏林?”她快急死了,抓着他胳膊的手好尴尬,轻了怕自己的脸再次贴上去,重了怕弄疼他,时间一久,手都酸了。
费柏林一动不动,站在那儿跟电线杆子似的:“唐令月叫我柏林哥哥,你知道这事吗?”
“我知道。”鹿弥不解,他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能叫?”
鹿弥呆了,这……柏林哥哥什么的,是不是太亲密了?她和费柏林虽然是旧识,但他们的关系似乎……
“嗯?”见她不吱声,男人用鼻音表示了不满。
“柏林哥哥。”鹿弥脑子乱糟糟的,下意识喊了他一声。
男人似乎终于满意了,箍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松开,轻笑:“站好了。”
秋千设在绿化带深处,四周黑黢黢的,只有天上的星光和外面的路灯照进来一点亮光,他们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鹿弥大半个身子贴在费柏林身上,心跳快得仿佛全世界都能听见。她还得揪着男人代言的昂贵衬衫借力,慢慢站直了身体。
尬死了。
他刚刚笑的时候,嗓音低沉而性感,尾音十分撩人,她耳朵都痒了。
认识他的时候,他明明是个沉默寡言的大男孩,现在站上舞台光芒万丈,还会撩妹了,他真的……变得和从前很不一样。
鹿弥脸很烫,很想捂脸,心情很复杂。
费柏林把人放开以后,再看不到小同学的脸,人家被他一闹,脑袋都快长到地里去了。
这么害羞。
“鹿弥。”费柏林问,“怎么了?”
“我刚刚跑步……出汗了……”她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你离我那么近……有味道……”
费柏林微怔,嘴角无法抑制地翘起来。
小丫头还有偶像包袱了。他忍住笑,凑过去在她耳边说:“香的。”
鹿弥脑子轰的一声,闭上眼睛。
身!体!要!炸!了!
见鬼了!她为什么要开启这种话题,他又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不是说,他对女艺人态度很恶劣吗?呜呜呜呜,费柏林太可恶了,每次都有办法让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