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无脑,你最好赶紧把这个想法给本王消掉。】
已经想到了吉尔伽美什会发怒,但是说出了心里话的我却根本没有后悔。
我不知道圣战战争结束后,还活着的Servant会怎么样,但是如果吉尔伽美什会消失的话……不,那种情况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我不想再回到刚住入远坂宅那段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了。
无法适应,没有希望。
吉尔伽美什救赎般的归来让我再次感受到——活着的人应该是怎么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不想再失去了,也不能再失去了。
我不会允许吉尔伽美什再次离开的,就算背离时臣的意愿。
【竟然在本王供酒的宴席上想这些无聊的事情,给我回神过来好好听着,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你去考虑,愚蠢的爱宠。】
吉尔伽美什怒瞪了正在出神的我一眼。
被吉尔伽美什叫回魂的我赶忙的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专注起来。
可惜的是,正当我想靠着那点所剩不多的智商理解通顺刚刚Saber和Rider所说的“王之道”时,伴随着空气中快要凝结成形的杀意,成群结队的Assassin出现了。
我叹了一口气嘟囔着:“时臣还真是乱来……”
“……这是你的计谋?Archer?”征服王护住了他身后娇小的Master,向吉尔伽美什问道。
眼前的人无辜的耸了耸肩:“谁知道,杂种的想法我不必去弄懂。”
嘴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还是私下的跟我发了一句牢骚。
【可恶的时臣,他这是在给本王脸上抹黑。】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Assassin的目标全部都是Rider的Master,我猜时臣想要的结果是逼出Rider的宝具——也太多此一举了。】
【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此轻视本王,做出这种鲁莽的行为,本王绝对饶不了他。】 【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此轻视本王,做出这种鲁莽的行为,本王绝对饶不了他。】
……
人家有令咒的好吗!到底是谁饶不了谁啊!
因为刚刚才惹怒过吉尔伽美什,所以这些话我也没敢真的说出口。
很快,占地面并不是很宽广的中庭就挤满了密密麻麻的Assassin,而他们的目标,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Rider的Master。
如此明显的意图,Rider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但是他却仅仅将自己的Master护住而已,丝毫没有行动,依旧泰然自若的喝着自己的酒,直到他的Master瑟瑟发抖的开始催促他,他才慢悠悠的重新将一杯酒满上,平静的说道:“不就是来了客人嘛,酒还是照样喝的。”
本来就对时臣十分不满的吉尔伽美什更加皱着眉头:“难道你还想要邀请他们入席?”
“当然,来者是客嘛。”
“好了,想要共饮的就来自己取杯子吧,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征服王高高的举起了酒杯,向Assassin们伸去。
“白……白痴吗……”我一脸吃惊的看着豪迈大笑着的Rider,先一步的做出了行动——为了防止被一触即发的团战误伤,我乖乖的蹭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边以求安心。
果不其然,我的话音未落,不知从哪射来的匕首就穿透了Rider的勺柄,杯中的红酒伴随着黑影们嘲笑的声音泼洒到了征服王的T恤上。
Rider无语的摸着自己的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红酒泼洒而出的酒渍。
“我应该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吧。既然你们都打翻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语毕,旋风呼啸而起。
干燥且炽热,仿佛要燃烧一切,如同沙漠的热风一般。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傲?”不知何时Rider已经换回了他征服王应有的装束,肩上的斗篷被风吹的飞舞了起来。
“既然是王者,自然是孤傲的。”Saber果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