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搂着她亲了又亲,一颗心软成了糖水,“好,烤鸡翅怎么样?”
“会不会胖死......”
“你都瘦得抱着硌手了,多长点肉才好,傻子。”
“唔,好吧。”
她关注的重点是毛毛觉得她抱着硌手。
那怎么行。
要恢复成以前那个香香软软的槿乖乖,让毛毛抱得舒服一点。
“我还要吃鸡蛋羹......”
大门响动,Karin从外面开门进来,一抬头就见到两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亲昵地抱在一起,状似耳鬓厮.磨。
“Jin?”她目瞪口呆。
“……”
没有任何慌乱,傅柏秋很自然地松开媳妇儿,对姑娘笑了一下,进厨房去做夜宵。
时槿之亦波澜不惊,掀了掀眼皮,镇定自若地问:“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来点夜宵?”
“谢谢,不用了。”姑娘微笑着摇摇头,眼神不经意往厨房瞟,但职业道德告诉她不该多问。
不就是les么,这儿可是基佬国。
“对了,Jin,明天去爱丁堡的包机上午十点十五分从StandSted机场起飞,我们要早些起来。另外后天Henning先生会过来伦敦,跟你商量下半年新CD的事。”
巡演在英国有两站,一南一北,明天去苏格兰。
时槿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顺着这话的台阶下,两人聊起了工作,将方才情形忘在了脑后。
鸡蛋羹先端上来,然后是烤鸡翅,Karin接了个电话去了阳台,傅柏秋把一次性手套递过去,“你先吃,我上个厕所。”
“嗯嗯。”
时槿之猛吸了下鼻子,闻尽烤鸡翅的香味,鸡蛋羹面上的麻油香味,肚子里馋虫大叫,迫不及待戴上手套准备大快朵颐。
“崽崽!你来一下。”
厕所传来一声喊。
她顿住,起身跑过去,“怎么了?”
“有没有姨妈巾?”
“......呃,有棉条。”时槿之愣了愣,“你来了?”
“棉条也行。”
啧。
她算着媳妇儿生理期,下午还在说,晚上就这么准时,想必是晚餐喝了红酒的缘故。
“好,我去拿。”时槿之摘了手套,洗洗手,钻进房间。
行李箱内常备棉条,她翻出来一包崭新的,返回厕所,视线紧盯包装图案上的条状导管,突然产生了恶趣味......
“毛毛,拿来了,你开开门。”
厕所开了条缝隙,一只手伸出来。
“给我吧。”
“不给。”
“???”
时槿之舔了舔嘴角,声音极其暧.昧地说:“让我进去,我帮你塞。” “让我进去,我帮你塞。”
厕所里一阵沉默, 隐约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时槿之窃笑着, 倏然产生了报复的快|感,昨晚毛毛那样折腾她, 今天又变着花样“欺负”她, 这会儿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让她好好地讨回来。
想着, 她催促道:“毛毛, 再考虑下去要血流成河咯~”
傅柏秋背靠着墙深呼吸,仰了仰脖子,眼睛闭上又睁开,灯光折射进她幽深的瞳孔, 透出一丝隐忍的欲.念。
不知道是怎么了,媳妇儿三两句骚.话便能让她心海狂涌,念头不止。
据说经.期前后那方.面的需.求最旺, 加上憋了足足一个月, 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样的反应倒也正常。
“崽崽......”她咬牙维持声音的平稳,“别闹, 快给我。”
时槿之听觉异常敏锐, 似乎辨出她声音里的火苗,更加兴奋了,不依不饶道:“老婆不要害羞嘛,我只是想帮你,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嗯?”
“……”
“啊,老婆放心,我不会闯红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