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时槿之面朝她而跪.坐,因那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而拧起了眉,张着嘴只能发出一声低|咛。
“不行...毛毛...三只太多了......”
“乖,一会儿就好。”傅柏秋柔声哄着,亲了亲她xx,指尖缓缓往上推。
槿崽xx比较短,似乎很容易就推到头,此刻饱|胀至极,谁也不敢乱动,约莫等她适应了,傅柏秋坏心眼地勾了勾指尖。
她一下便瘫了。
“唔,毛毛好坏,别——”
话未说完,那留在外头的大拇指按了按,她仰着头尖叫一声,不受控制地发抖。
水渍一滴一滴溅在傅柏秋腿.上。
……
晚上的航班,到下午了还在世界大战,两人像不知疲倦似的,越x越有精神。
双双变成“榨汁姬”。
傍晚吃过饭,傅柏秋把媳妇儿的行李箱提上车,坐到后排腻了会儿,掐着时间点出发去机场。
播放器里流泻着悠扬婉转的小提琴音,这是时槿之写给她的曲子,叫《天使》,钢琴伴奏,小提琴主奏,起初恬静轻缓,而后沉郁醇厚,听者耳朵怀孕。
她从U盘里打开听第一遍就爱上了,然后下载到手机和车里,每天循环数遍。
崽崽说,是迟来的三十岁生日礼物,准备了近一年。
【为什么命名《天使》?】
【因为你是我的天使啊】
前方就到机场了,车灯推开浓重的夜色,傅柏秋嘴角带笑,放慢了车速。
航站楼前停下,傅柏秋刚拉起手刹,旁边的人就扑了过来,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整张脸上,不留丝毫缝隙。
“老婆,亲亲我。”
——啵唧!
“这里再亲一下。”她指了指嘴巴。
——啵唧!
傅柏秋觉得自己像个盖章机,媳妇儿指哪儿盖哪儿,可惜没涂口红,否则定然让她顶着满脑袋唇印进去。
像是心有灵犀,这个念头刚闪过去,时槿之就从包里掏出一支小羊皮306,献宝似的递过来,“老婆,快涂满嘴巴,然后亲我。”
噗。
傅柏秋哭笑不得:“你想被人围观吗?”
“亲这里。”她撩起头发,拍了拍自己养鱼的锁|骨。“我要带去柏林。”
同上次她带回来的一样。
“好。”
傅柏秋莞尔,摘了盖旋出一点膏体,拉下车顶镜子,借着航站楼的灯光细致地将口红涂满嘴巴。
微暗的光线里,那颜色娇艳妩媚,热辣张扬。
她涂完抿了抿嘴,转头凑到时槿之身前,盖章似的吻了一下。
完美的大红唇。
时槿之对镜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老规矩,不许自力更生,憋着留给我。”
“遵命,我的夫人。”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傅柏秋满以为自己能像前两次那样轻松憋住,谁知槿崽走后第三天就开始难受了。
大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火烧得脑子亢奋,强行入睡多次失败后,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媳妇儿。
柏林现在是傍晚六点。
“老婆,想我啦?”
“想,特别想。”
“没有擅自用小玩具吧?”
“......没。”傅柏秋手里捏着雪人,心虚极了。
“很好,我二十八号就回去了,要憋住。”
“崽崽——”
“嗯?”
傅柏秋悄悄启动了小雪人,放在自己xx上,故作淡定道:“你喊两声给我听。”
“喊什么?”那边时槿之黑人问号脸。
“平时我们xx的时候,你怎么喊的,现在就怎么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