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深被她一脸傻乎乎的模样逗得不行不行的,探身一把抓住她,紧跟着按在身下。
“快跟我说说啊。”蒋璃快急死了。
陆东深二话没说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时候跟她掰扯这件事?除非他脑袋被门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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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尊拎了满满两桶水送到阮琦房间后没马上离开,将浴室里的蓄水池填满后,他晃了晃发酸的手腕,舒了口气说,“行了,明早的洗澡水足够了。”
自打他来了秦川后,每天干的活那都是最接地气的,不是砍柴就是烧火,要么就是和黄泥盖房子的,不管忙什么,到了阮琦该用水的时候,他都会把水打好送她房里。
阮琦“嗯”了一声,靠在浴室门边没动弹。
饶尊挠挠头,问她,“那个……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阮琦摇头。
一时间气氛有点尬,饶尊“哦”了一声,叉着腰环视了一圈。阮琦见状十分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还有什么是我能帮你做的。”
阮琦想了半天,“我……”
“你说。”
“饶尊,我得洗澡了……”
“哦……”
阮琦盯着他,见状,他也看着她,少许蓦地反应过来,赶忙道,“不好意思,我、我走了。”
等临出门前,饶尊又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阮琦。
吓了她一跳。
“你过来。”饶尊说着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突然转得严肃的口吻和这举动令阮琦心里一激灵,脱口,“干什么?”
“我又不吃人,你过来。”饶尊一脸无奈。
阮琦想了想,挪步上前。
饶尊也没对她怎么样,更没什么意外的伤害性举动,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极为认真,“答应我一件事。”
“啊?”
饶尊伸手拉她的胳膊,将她扯近了一些,“你以后离陆东深远点,别跟他有说有笑的。”
一句话说得阮琦一头雾水的,有说有笑?什么时候?
“听见没?”
“为什么?”阮琦反问。
还真给饶尊给问愣了,等反应过来他西看上去有些不自然,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怎么着,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神经。
阮琦把房门一开,将饶尊往外推,饶尊见状心里没底了,一手抵住门,“我警告你啊,不准喜欢他。”
“饶尊,你脑袋被门挤了!”阮琦说着将他用力一推,房门“嘭”地一声关上。
饶尊在门口僵站了好久。殊不知这厉喝声和摔门声也钻进了另一个房间里,正沉浸在温柔乡的陆东深腾出那么一瞬的念头给了饶尊:果然是脑子被门挤了的男人…… 翌日天明,秦族长带来了消息。
不仅带来了消息,还带来了秦二娘。晨雾刚散,阮琦前脚开了院门,后脚秦族长就登门了,脸上略带倦容,身边一直跟着秦天宝,小少年看着还挺精神的。秦二娘依旧不登门,就站在门外,她换了身衣服,但还是挺长的袍子,脸色沉沉。蒋璃得知情况后也没摆什么架子,出了屋,而且她也深信秦二娘大门不进的也并非是装腔作势,这个秦二娘对她始终是有抵触情绪的,甚至说,秦二娘对她心存戒备。
秦族长站在院里,跟蒋璃说了他们的“谈判”结果,大抵的意思是,他已经尽最大努力说服二娘,二娘的意思是要跟她比试一场,输了,无条件将秘方双手奉上。
阮琦闻言这话挺不高兴的,“秦族长,你们这样不好吧?还要比?比什么?蒋姑娘可是治好了你们秦川的希望。”秦族长面色难堪,但从眼里的神色来看也着实为难。他想跟蒋璃解释,又觉得所有的话都苍白,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竹桌旁的陆东深,他之前说过的话还在耳边转,心底一声哀叹。院门是敞着的,以蒋璃的角度能看到秦二娘,秦二娘在那岿然不动,两眼睛直勾勾地隔空瞅着她,那眼神里有明显的挑衅。蒋璃没跟秦族长在院里多废话,挪步到了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