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玉器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若非是国师府底蕴实在雄厚,穷尽天下也难以聚齐这么多好的玉件儿。
晏沉渊袖子一卷,琳琅玉器浮在眼前,他掌间一团白色轻烟袅袅如雾,裹着玉器在其中。
展危见状,悄然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大人怕是又要有六七日不眠不休了。
唉。
希望七日后,池姑娘的奶茶能有进步,也不枉大人辛苦这一场。
七日后,白烟笼罩中的玉器已化得差不多,只余下最坚硬的部分,逐渐炼成了一把玉剑的雏形。
晏沉渊破开一点指尖,朱血点玉魂,青白色的玉剑立时发出一声清啸剑吟。
展危听到声音,连忙站起来望向身后的门扉,这是成了?
“进来吧,将剑送入宫中。”晏沉渊唤道。
展危推门取剑,看到他家大人倚在轮椅里,眼色恹恹地望着那把精巧不凡的玉剑。
玉剑一看便知不是凡物,灵气四溢,上面的图腾更是透着玄机。
可晏沉渊看着,却只想打烂这玩意儿。
取了剑,展危绕了个路,去了趟雁芦阁,让池姑娘先备一杯奶茶,这才进宫去送剑。
池南音一听展危这么说,再掐掐日子,就猜到晏沉渊这是要出关了!
她火速忙碌起来,将改进过的桂花乌龙奶茶准备好,背着小手等在小院子里。
晏沉渊进到院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忽觉一身戾气瞬间不见。
“在等我放你出去?”晏沉渊故意问。
“没,没有呀,我等你来喝奶茶。”池南音摇头。
“那就好,毕竟我没想过放你出府。”
……
老娘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大甜章要来了!
国师突然炼那把破剑是有原因的。 池南音心里苦,池南音说不出。
她说不出就算了,她还要赔笑脸。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苦逼的社畜生涯,而这个甲方根本就是个事儿逼。
社畜的终极奥义是什么?是忍!
于是池南音充分地发挥着社畜精神——请尽情地□□我这朵娇花吧,我敢反抗一句算我输!
晏沉渊瞧着池南音一副“听天由命我佛慈悲信女吃素”的表情,慢慢地抿了口奶茶,嗯,是比上次的更好味了。
“这半个月,你在府上可是憋坏了?”晏沉渊问。
“没有的哟,国师府这么大,我每天都很开心!”池南音乖巧,温驯,听话,外加内心一万零八句狗日的晏沉渊。
“原是这样。”晏沉渊为难地皱了下眉,“我起先还想着,过两日带你出去走走,如今看来,倒是不需要了。”
池南音:???
什么?什么走走?出去什么?
需要的!
迫切需要!
“国师,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池南音此刻有点想打死之前的自己!
“那就是说,你方才又在骗我了?”晏沉渊强忍笑意,仔细地瞧着池南音的小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样子有多可爱。
池南音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个问题好像怎么回答都是个死。
于是她又拿出了社畜的求生法则,双手作西子捧心状,笑容甜美如蜜糖,声音矫情到黏腻:“国师怎么样我都喜欢~”
她要被自己恶心吐了。
晏沉渊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池南音莫名其妙,这样捉弄我很好玩吗王八蛋!
“收拾一下行李,明日我带你出府。”晏沉渊笑说。
池南音眨眨眼,她被晏沉渊这反复无常的性子搞得有点疑神疑鬼了,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不想去?”晏沉渊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