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大佬的女人正抱着手机用小号跟这些欣光团聊的热火朝天!
【乔欣是我的命:我也在近海市!已经查到了那个女人的资料!她居然敢用“你猜下次我用什么泼你”威胁人,老子就敢用硫酸泼她!】
【岁岁有今昭:浓硫酸不是可口可乐,7-11没得卖的老哥。】
【乔欣是我的命:我会搞到的!】
【岁岁有今昭:行,你快去!】
大佬的女人正聊得开心,手机被大佬一把抽走,总算是指挥着把网络那部分传播初期掐掉的大佬面无表情抓着手机看了眼她热热闹闹的微博,没说话。
大佬的女人有点紧张。
徐酒岁想到了薄一昭给她扒虾时,那群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翘了翘唇角,伸手想要拉他的袖子:“你在高中时候也这么正经吗?”
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回方向盘上:“好好开车。”
“你给我说说嘛!”
“什么?”
“高中时候是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人?”
“哪样?”
“我高中校服裙子被我拿去菜市的裁缝店改短了五厘米。”
她兴高采烈地炫耀着她在高中时代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
“……”薄一昭转过头凉凉地看着她,“你要在我们高中,我能罚你在操场跑到哭着叫爸爸,第二天把裙子拼接到盖住脚踝才敢来上学。”
徐酒岁却一点都不怕他。
气氛还是显得有个气闷,直到三杯酒下了肚,酒精使人大胆起来,徐酒岁的眼神儿才放松,敢抓着许绍洋,主动问出一些心里话来——
“你有那么多徒弟,很多人都出去自立门户,”她问,“为什么偏偏那么执着要把我捉回来呢?”
“他们走的时候,给师父磕头,敬茶,郑重其事地道别之后还管我恭恭敬敬地叫师父,”许绍洋看着她被酒精染红的面颊,“你做到哪条了?”
徐酒岁想了下,她哪条都没做到。
所以她举起酒杯,充满愧疚地跟他碰了个杯——烈酒下肚,滑润而带着一丝丝的甘甜,到了胃里一股暖流炸裂开来,赐予她无限的勇气。
“为什么砸我的店?”
“师父怕你从此烂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那你还赔钱?”
“那是出于人性的关怀。”
“我只是想,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纹身师……那家店我手把手从无到有,被砸了我实在是很伤心,我的那些设计稿,被他们踩得都是脚印,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没想到大佬只是瞥了她一眼,而后点评道:“微博名字这么骚?”
徐酒岁:“…………………………”
艾玛这是转性了?不骂人?
“还没泡上您的时候就改好了,”她羞涩地冲他一笑,“就你搬来我家的第一天。”
薄一昭把她的手机塞回给她,转身要往外走。
徐酒岁手脚并用爬起来站在沙发上问:“你去哪啊?”
“约了谢永强,在昨天的KTV,就他录了完整视频。”
“他肯定不会给你的,你昨天这么羞辱他。”
“今天我也羞辱他了,”男人淡淡道,“用两万块买个八百块的坏掉的手机,你猜他怎么说?宁死不屈?让我收起我的臭钱?”
“……” 他被说服了。
这小姑娘歪理一套套的。
薄一昭:“你不是七中的学生吧?”
徐酒岁脚下一顿,不明白他怎么就忽然想通了……正想说您想明白了就好,想和我详细谈谈这件事吗,谈恋爱那个谈。
这时候又听见男人慢吞吞道:“聪明的不像七中的学生,嘴皮子这么利索,有这本事放在学习上,不见得比徐井年差到哪去……至少用不着为了个七中的年纪第一上蹿下跳的。”
徐酒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