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其琛轻笑:“不会。”
陈婉约:“那就……是这个原因吧……喂,你干嘛?”
刚回答之后,她就被摁在车座上了,这里本就昏暗,高大的身影投落之后更是灰灰蒙蒙地让人看不清。
男人看似比刚才要温吞柔和,咬着她的耳垂,哑声低喃:“不管生孩子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你说了,那就不要反悔。”
有史以来。
在车上这一次,让陈婉约刷新对土狗的认知。
也知道如果在这方面男人如果不顾虑女人感受的话会有多么……不自在。
她就如同掌中玩物一般。
整个过程他只说了不到五个字。
婉婉。
爽吗。
…………
陈婉约一直都没告诉贺其琛,容寄救她的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以为她瞒得挺好。
却不知在贺其琛去医院没多久后,她的行踪就被调查出来了。
他自然也知道容寄的跟踪。
这个人就如同小丑一样,隔三差五就在他们眼前晃悠,但又没有实质性的恶意,贺其琛便随他了。
真正让他注意到的是巷子口穿黑衣服的人。
以及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店面的招牌并不是随机掉下去的。
是人为的。
从监控上看到陈婉约出了巷子口后,招牌掉下去的瞬间,贺其琛长指握紧,手背青筋暴起,看似冷静的神色早已蕴藏阴鸷。
陪同贺其琛看完录像的秘书同样看得惊心动魄,“贺总,要不要告诉太太?”
“不用,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就行。”贺其琛微顿,“不要让她知道。”
“可是太太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谁?”
“江窈。”
入冬的午后,日光并不明朗。
没有人注意到艺术楼内内外外发生怎样的变化。
表面的一切一如既往地平静。
门口,一个把紫灰色头发编成短辫子的女孩步伐轻巧地走出来,手里握着的遮阳花边布伞,另一只手捏着小辫子,乖巧地和保安大叔打招呼。
对于礼貌漂亮的小姑娘,保安态度很好:“又来看姐姐吗?”
女孩点头笑道:“是啊。”
这里的保安也许会把一个雄一壮威一猛的的汉子拦住,绝不会拦一个纯良无害的小女孩,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禁风,一看就是有些自己小癖好小圈子的乖乖女。
江窈走了一段路。
似乎发现前后左右的气氛不对,她开始加快脚步。
但是,并没有用。
一辆黑色轿车急速追过来之后,一个急转弯,不偏不倚横在她面前,卡的位置刚刚好,既没碰到她又让人胆战心惊。
车上的男人,是见过的面孔。
此时的江窈只是杵在原地,不太热烈的日光下,她那把伞显得多余,她乖巧无辜的笑,在贺其琛看来,也显得多此一举。
路被堵住,人却迟迟不说话,江窈先开口:“姐夫。”
贺其琛不疾不徐走到她的跟前,可能要去见陈婉约,打扮得较为休闲,然而身上那股狠劲还是原封不动地显现出来。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男人嗓音凉薄,“但你伤害到她了。”
“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窈还是那般柔弱易欺,遭不起风浪的模样,眼神哀怜,在男人逼近的时候,试着往后退。
手腕突然被他捏住。
下一秒,剧痛感传来。
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整只手,疼痛感遍布全身,没多久她额头疼得开始冒汗,出乎意料的,眼泪却没有冒出来。
“她身边有我安插的人,你最好别有动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