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了后,周放又亲自把南溪送回了南郡城。
“南溪,你可以跟老陆报备了,记得千万跟他提一句,我受人所托之事已办妥,走了,早点睡。”周放亲自把南溪送到门口。
推门进屋,南溪踢掉鞋子坐在沙发上的地毯上跟陆行简打着电话,俩人腻歪了半天,直到有人叫陆行简,电话这才被迫中断。
南溪睡到半夜口渴,迷迷糊糊抓起桌上的水杯往嘴里倒,没喝到半滴水,水杯空空的,睡前忘记加水了。
她挣扎了一秒,“轰”地倒了回去,把薄被一拉盖好,实在是不想起床,渴就渴吧,也不是那么渴,明天早上睡好了再喝。
南溪这样想着,挺了不到一分钟,心里哀叹一声认命地爬了起来,抓起桌上的水杯,光着脚出了客厅。
客厅沙发脚落那盏小灯亮着,光线昏黄,室外倾泻而下的月光反而显得更亮一些。
沙发上坐着一人着宝蓝色衬衣,领口处的衣扣松开着,泛黄的光在他衣服上流淌着。他一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撑着太阳穴,下巴微微上扬,噙着笑看着门口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女人。
南溪举起水杯咚咚跑了过去,跨坐在陆行简腿上:“你怎么回了?怎么这点没叫我去接你?怎么在沙发上睡啊?”
陆行简双手抱着南溪的腰,往怀里拉了拉,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事情办完我就回了,刚好有个人退了机票我捡了个漏。这么晚了让你去接我不合适,再说你最近拍戏太累了。我还没洗澡,怕你嫌弃我。”
“才不会嫌弃呢。”南溪边说边低头找陆行简的嘴,嘴里嘟囔着,“哥,我渴了。”
陆行简狠狠把人扣在怀里,亲了下去,亲得南溪面色潮红,嘴唇水嘟嘟,他微微错开唇,在她耳朵边咬了咬:“还渴吗?嗯。”
“渴。”南溪蜷着脚尖直往陆行简怀里钻。
陆行简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托着臀:“乖,陪我一起洗个澡。”
半天,陆行简把南溪裹得严严实实地从浴室抱了出来。
“热。”南溪呢喃着,声音带着睡意和餍足,一只白嫩的手腕从浴巾里钻了出来,勾着陆行简的脖子,肩颈处的草莓印隐约可见。
“乖,等会就不热了。”陆行简气息有些不稳,浴衣被磨蹭得有些松开。
“嗯,热。”南溪另外一只俏生生地胳膊也伸了出来,光洁的肩头露在外面。
半秒钟,卧室再次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早安。”陆行简白衣黑裤,精神抖擞地站在床边,给了南溪一个早安吻。
“早安,今天周六你还要去公司?那再见,路上小心,拜拜。”南溪挥了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被子被缠在腿上,背露在外面。
陆行简眼神一暗,低头在南溪肩上咬了一小口,南溪打了个激灵,从困意中醒来,捞过被子裹在胸前:“你不上班?”
“昨晚说好的啊,今天难得都休息,我们回朗苑。”陆行简坐在床沿检查了下袖扣。
“啊......”南溪惊呼两声,把被子重新摁在怀里,红着脸:“那个你先出去。”
“好,那我在出去等你。”陆行简心情大好,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一句,“主要是怕自己定力不够,待会出不了门。”
三更:
“陆行简......”南溪羞得抓起床上的抱枕扔了过去。
陆行简反手一抓稳稳接住抱枕,猛地吸了一口气:“嗯,全是南溪的味道。”
南溪左右看了一眼,枕头凌乱地散落在地,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半勾在床沿上,床上再无可扔之物。
陆行简坏笑着:“你可以把手边的东西扔过来解解气。”
南溪抓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勾住内衣的手指一点点往被窝里缩,整个人罩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陆行简笑着走了过来,隔着被子将人一起抱住,南溪动作一顿,闷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
陆行简隔着被子亲了亲她:“我马上出去,你别把自己闷被子里,我保证,等你拉开被子我一定不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