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心喜,高兴高兴的应下了,肖夫郎让他赶紧去找肖月,告诉对方这个好消息。
肖大夫不疑有它,喝了几杯小酒便去了小院,不想正巧碰上了野鸳鸯办事。
肖大夫大怒,肖月被揍了一顿,捆回了肖家,而那书生也臭了名声。
肖大夫将肖月交给肖夫郎处理,肖夫郎倒是没折磨她,只是转手便将肖月卖了出去。
肖月兜兜转转,最后才进了怡红楼。
顾长文看了眼肖泰安,“肖月之死,你可知何人所为?” 肖泰安一脸惊慌, 他垂下头,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
顾长文拍了拍惊堂木,“肖秀才, 你可得三思啊, 若是让本官把证人找上来,你这包庇之罪, 可就毁了你所有的名声了。”
肖泰安怕的就是这个,他能考上秀才, 也是为了整个肖家在城里更有面子,若不是有这个支撑着他, 他早就听肖大夫的话成了一个大夫了。
“是……是家父……”
肖泰安一脸痛苦说出了自己的阿爹。
“哦?何出此言呢?”
“我阿爹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正因为如此, 肖大夫才想学更多、找到更多的医行方法。
几年前,肖大夫无意中得到了一本医术, 上面记着一为人恢复容貌的法子。
毁容者,可用其余完整的肉皮附上,以此达到恢复容貌。
肖大夫看完后动了心, 他先是让下人买回不少猪皮做操作,不想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心情暴躁。
一日, 一位被主人剥下手皮的伤者来找他求医,肖大夫看着那没有皮的血肉,突然很兴奋。
随后,他便让下人去郊外捕捉一些小动物,拿回来后肖大夫便亲自动手剥下了它们的皮。
一次次的操作让肖大夫爱上了这种感觉,他甚至想, 若能把患者坏掉的皮肤给剥下来,然后缝上完好的皮,对方的容貌一定会恢复得更好。
为了这个执念,他越发的痴狂,药铺的事儿都没怎么管了,全交给了族中的小徒弟看着。
“几年前,我阿爹收到了肖月的来信,第二天便出发回了安和县,几天后又回到家中,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后,直到去年,我阿爹突然说要回老宅待两个月……”
说是回老宅,其实就是去找肖月,肖夫郎知道这件事后也冷了心,不再过问肖大夫。
“大人,肖大夫外出的那两个月正是翠屏死的日子。”
柳师爷低声道。
顾长文点头,他看向侧衙,红卿瑞拱手便下去了。
蓝豆米跟了两步,又想起身后站着的人,便停了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哥儿见此微微一笑,蓝豆米转过身时,年轻哥儿收回笑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堂。
红卿瑞出了偏衙后来到孙捕头的面前,孙捕头手一招,一五十多岁的汉子便被带了上来,他手上戴着铁锁走起来声音不小。
红卿瑞看了他一眼后便将人带上了堂。
“大人,肖进仁带到!”
肖进仁正是肖泰安的阿爹,肖大夫。
肖泰安猛的抬起头看向肖大夫,肖大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朝着堂上的顾长文跪了下去。
肖泰安的呼吸微微重了些,“阿爹,是他放了你还是大人他们?”
肖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放心吧。”
肖泰安抿了抿唇,看着肖大夫跪拜顾长文。
偏衙的秋月看了看肖大夫的正面后,对身后的邓卿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人。”
邓卿松了口气,立马出了偏衙。
“肖进仁,翠屏你可认识?”
肖大夫垂眼,“认识。”
“一个小小的丫鬟,你如何认识?”
肖大夫很平静的交代了自己的恶行。
“那日和肖月行了好事后,又喝了点酒,便听她说起地牢中有一个犯了错的丫鬟,因为是奴籍,她想打想杀都可以,可是她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