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
顾长文眯了眯眼,“可惜了,清风已经死了。”
“刚刚...”
“那不是清风,”顾长文笑了笑,“本官不才,也有个会易容的下属。”
杨家兄弟:......
“杀人偿命,陈德旺与陈员外的死是杨德旺与清风一手造成的,如今两人已经伏法,便只剩下你们这些同谋了,不过本官却没法为你们定罪,因为你们得被押送京城,与另一件案子同审。”
顾长文站起身,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陈管家,这是你的信吧?”
陈管家看着顾长文手里的书信,立马转向了红卿瑞。
“这信是给陈大老爷的。”
顾长文又问。
陈管家一脸颓然的瘫在地上。
“不管你的用意如何,这去京城便加你一个吧,将几人收押,即日送往京城!退堂!”
红卿瑞与孙捕头一同出的衙门。
孙捕头将腰间的令牌递给红卿瑞。
“明日我押着人去京城,这群小子不听话你便往死里揍,不必客气。”
红卿瑞双唇微勾,不过转瞬即逝,他接过令牌,点头道,“孙么我会照看的,您早去早回。”
“你小子就是聪明!”
孙捕头很满意红卿瑞的话,刚想说一块儿回家吃饭,就见一年轻哥儿冲着他们直招手。
“瑞哥!”
红卿瑞清咳一声,避开孙捕头的打量,“您先回去,我待会儿就来。”
“不慌不慌,你吃了饭回来也没事儿。”
孙捕头笑眯眯的冲着红卿瑞直挥手。
那模样就像是看到自家养的肥猪终于有了白菜拱似的欣慰。
红卿瑞:......
------------ “案子怎么样?”
红卿瑞一走近,蓝豆米便笑嘻嘻的问道。
“陈家父子的死有了结果,可最后的主谋还得上京城结了另一件案子后才知晓。”
蓝豆米闻言点了点头。
“早晚真相大白的,瑞哥,你......”
红卿瑞见其面带犹豫,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于是便开口道,“遇见难题了?”
蓝豆米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遇见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咱们进铺子说吧。”
这外面大路朝天的,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进了铺子后,蓝豆米将铺子的门半掩着,他埋下眼中的精光,转身便是一副可怜样儿。
“西街当铺钱掌柜的哥儿今儿来我铺子上找茬,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房掌柜的闺女房姑娘又来了。”
钱掌柜的哥儿?房掌柜的闺女?
红卿瑞轻皱俊眉,这两人...
“这是为何?”
豆子不是惹事的人,那两人为何会来打搅豆子呢?
蓝豆米叹了口气,抬起手指了指红卿瑞,“还不是托瑞哥的福,第一个让我别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第二个明里暗里的告诫我哥儿不易有孕,别害了未来的夫家。”
红卿瑞俊脸一黑,想起那两人对自己的纠缠,又看了眼眼前委屈的蓝豆米,带着歉意道:“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这事我会解决的。”
蓝豆米垂下头,有些忧伤,“瑞哥。”
“嗯。”
“你会不会讨厌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嗯?”
红卿瑞被这句话给问住了,他看了蓝豆米一眼,看着对方颓然的模样,暗想定是被别人的话伤到了心,思量几番后,红卿瑞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就不是上进的癞/蛤/蟆,再者,自己想做的事又何必因为别人的话而停止了呢。”
蓝豆米一脸受教的模样,还没等红卿瑞松气,他又问道:“瑞哥,那你觉得哥儿比姑娘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