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_作者:墨罗折卿(51)

2019-11-30 墨罗折卿

    性命也可以牺牲……”

    扭胯,撩起裙侧,随着音乐节奏整齐划一,撩’拨而暧’昧。

    “舞女一个月才三块大洋,而领唱出场一次就有一块大洋。”

    花曼依附耳到她耳边解释说,“你说说你能做什么?如果你要是唱歌可以,领唱其实是最好的。”

    “我回头替你问问巩妈能不能让你出一场。”

    元奈咬了咬下唇,眼里有挣扎,手中的帕巾被她快搅碎了,“曼依……我选领唱。”

    “好。”

    花曼依带元奈进了她私人专属的包间,让她呆在这里别动。

    歌舞嘈杂的走廊,花曼依一出来便看到了倚在另一间房门口的巩妈。

    巩妈年近三十五,风韵犹存,是风海歌舞厅的唯一老板。

    花曼依迎上去,把她手里抽着的雪茄夹到自己手上,倚在木栏杆敛着神色,笑着抽了一下。

    昂贵到流油的烟味在口腔中冲荡,花曼依早已见怪不怪,红唇微张,抽’出雪茄姿态娴雅放回到巩妈两指之间。

    白雾一样的烟从红唇吹出,“巩妈,我有个朋友缺钱,能不能让她领唱一场?”

    “我看到了。”

    花曼依一愣,旋即笑开,“长得还可以吧?”不砸她招牌。

    巩妈瞥了一眼雪茄上面的口红印子,眉毛挑了挑,放进嘴里,“还行。”

    “唱歌如何?”她又问。

    “听她唱过,不赖。”

    “跳舞底子如何?”

    “身段够软,不赖。”

    “嗤,”巩妈扯开嘴角,扫过面前穿着开叉深红长裙的女人交叠的双腿,眉头微蹙,“不赖不赖,说得你好像摸过一样。”

    “那你给还是不给?”

    “你自己猜猜呗。”    歌舞升平的风海歌舞厅,随着夜深,奢靡的气息越发浓厚。

    “来来来,干了干了!”

    “这位兄弟,好酒量!”

    “醉了醉了,哈,叫倩倩给你醒酒!”

    一片哄笑嘈杂,领唱喃喃细音穿梭其中,人醉声也醉。

    元奈在包间里面,拿着一张纸,正努力记着歌词,浅浅哼调从唇瓣溢出。

    花曼依倚在门沿,从窗口慵懒望进去,等了一会推门进去。

    手上拿着一套衣服,“元奈,这是出场服,巩妈说,十五那晚原本领唱的方羽姐因为要回老家一趟,空出来一场演出,你可以替她唱,到时候工钱算你的。”

    包间在二楼,从窗外一望便能看到许多灯笼亮着,月饼字样抬眼便能看见。

    花曼依忽然想起,略微苦恼,“十五好像是中秋,元奈那天你有别的事吗?”

    如果有事的话那就只能放弃了,毕竟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也就恰逢中秋才有可能捡漏,方羽姐是有家室的女人,不过家庭并不好,虽有儿有女,但丈夫早些年走了,她一个女人在风海歌舞厅唱了那么多年,个中冷暖自知,只有中秋和除夕两个日子是她不得不回去的日子。

    街道上的叫卖声隐隐传进,元奈放下手里的纸张,把外面几乎完满的月亮收入眼底,许久唇瓣才轻轻开合,“没有。”

    那天只有她一个人,无所谓团不团圆。

    挣到钱才是要紧的。

    等到十五那天,街上中秋喜庆的气氛越来越浓,雌黄小儿有的拿着小风车,有的拿着缩小版的灯笼在人群中嬉闹追逐。到了下午,下了一场小雨,给海城半个月以来的酷暑稍稍降了些温。

    八月起秋风凉,到了傍晚,那场细雨蒙蒙便消停了,街上青砖石板略潮湿,小摊小贩纷纷出现吆喝。

    酥软的月饼,香甜的酒酿,红白甜柚,新出的桂花糕似乎应景揉杂进雨后芬芳。

    元奈没有回去,领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除了唱功还要和那些跳舞的姑娘练习排练,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不怯场。距离中秋就只有短短的两天,花曼依让她干脆就在她这里住下,她俩也算是有个伴,还能指导指导她一番。